沈小叶和舅舅对视一眼,又转向他道:“我舅舅说的果然没错,但是你怎么确定监视撤销了呢?”
陆观扫视周围,几乎一望无垠的田地里,距离他们最近的一群人正在几百米外田间劳作,他道:“因为盯着我的人,也同时在国子监监视着同我一样,被皇帝扔进去学习的少年。
入学之前,我养伤没发现谁特意盯着我,毕竟大伯是武官,府里的防卫还是有一套的。
而入学之后只休沐了一天,当天也没发现盯梢的。
不过,沈恒为什么会判断我被盯着?”
“这得长话细说。”沈长岁同样警惕的扫视周围,然后给了沈小叶一个眼色。
她喊了声小猫儿回来,然后心念一动,三人面前瞬间出现一个箱子。
在沈小叶开箱展示锦缎之际,沈长岁细细说起了两次无终山之行,以及他的某些推测。
陆观听的一愣一愣的,时不时的插上一两句。
双方交换所得信息时,他的目光会落在争抢沈小叶黄瓜的小玄猫身上,这猫变成真的了。
待听完沈长岁的叙述,他道:“这么说我以为的神奇空间,也仅仅变成了个储物工具,有点鸡肋呀!”
“有总比没有强,瞧瞧这箱妆花缎你能卖出去吗?”沈小叶更加关心这个。
陆观摇摇头:“原身虽得伯父疼爱,但实际上在府里并没有什么自主权。
而且伯父以前公事忙又陪皇帝出征,真正照顾他的是伯母。
几年前伯母还在世时,一切起居待遇都与两个堂哥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