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庄儿向来不惹事的。”五姨姥丢下身边懵懂的大宝,当下猛追,一个不小心拌倒,幸亏几个妇人出手快,才没让她摔到石板地上。
众人按下她,凭她再说什么,也不让她再追。
里长拉着沈长岁最先跟了出来,一院子吃席的人都惊的不敢动弹,直到钱二大叫一声追出,众人才相互看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门外,卢捕头只说:“他们与渡口失火案有关。”
话音未落,钱二就扑过来吼叫着:“庄叔,不过继了,大宝不过继了。”
然而不待他扑到钱庄面前,已有衙役抽刀拦下:“退后,否则一律按同犯处。”
“报歉,他太激动了。”沈长岁眼疾手快的抓住钱二后衣领,在他又要吼出声之际,干脆利落一个手刀把人砍晕。
衙役们对视一眼收刀,另一边卢捕头已与里长交谈完毕,他们押着两人上马。
钱庄和侯子都未反抗挣扎,此刻拒捕最不利,他望向沈长岁说:“我冤枉,帮表叔找个有名气的讼师陈情,拜托。”
沈长岁点点头,他看出他被挂上铁链时的惊讶和意外,不确定他是否知情,但找个讼师还是可以做的,只不知有人敢接否。
他送刀那天看到先生画出的周向侧脸,告之几次碰见的经过后,也说过钱庄和侯子回来后没见有出村。
原以为官府很快会找来村里询问,不想过了两天县衙直接上门锁人。
“岁哥儿,庄子虽然常在运河上跑,但他是讲情义的,万不会在自己县城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