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守点点头,在秦淮仪和老管家的搀扶下走了,甚至都没跟陈猛打招呼。
这反而让陈猛松口气,说明秦守压根没把他看在眼里,来见他一面,大概也就是冲着他把秦淮如送到了医院。
秦守一走。
秦淮河这才松了口气,“孟兄,你话真多。”
“秦兄,你未免太怕你父亲了吧,至于吗,都是一家人,我看你父亲也不像脾气暴躁之人,一家人不应该是父慈子孝吗?”陈猛说道。
“孟兄真是单纯,你什么时候见过富贵人家父慈子孝的。相比起来,我父亲算是不错了,家规严厉一点,但是从来不对我们进行打骂,用他老人家的话说,从小让我们含着金钥匙长大,财产继承早就明确,若是还要你争我夺,尔虞我诈,那就不是子不教父之过的缘故。”秦淮河说道。
陈猛楞了楞,竟然觉得很有道理,当得知印章的秘密之时,他还不太理解秦守的做法,如今看来,秦守的做法相当聪明。
知道避免不了子女相残的局面。
索性老早确立了继承方式,至少可以确保一部分胸无大志的子女,不会去争的你死我活。
无论怎么样,秦家不会落个族灭人消的下场。
至于总有个别子女野心勃勃,索性让他们去争,胜利者至少说明是个心机深沉之辈,对秦家来说未尝不是好事。
不过。
陈猛觉得秦守有些迂腐了,可能是因为出生在了三十年代的缘故,宗族观念比较浓厚。
换成是他,有这等富可敌国的身家。
等子女成年之后,就把他们赶到世界各地,给他们同等的钱财,让他们自由发展去。
谁发展的好,将来有资格继承更多的财产,带领陈家走下去。
发展不好的平庸之辈,也没有怨言。
两人正聊着,秦淮仪出来了,“孟先生,你跟二哥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那只眼睛看着我们开心了……陈猛越发佩服这女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正在聊淮如小姐,不知道她究竟怎么样了,这么久都没醒来。”
“那谁知道呢,不过我听说,医生认为淮如遭受了重创,伤及神经,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秦淮仪一脸的悲痛。
“伤到什么神经了?我当时看淮如小姐似乎伤的没那么重。”陈猛灵机一动。
“伤到脑神经了,这种伤一般都是内伤,肉眼看不出来。”秦淮仪还红着眼圈,抹了抹眼角。
放你妈个屁。
淮如当时是撞到了背部。
若是说伤到了脊椎神经,老子还相信。
这下,陈猛几乎可以断定秦淮仪在撒谎,就是不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还是真的听到了什么风声。
如果前者,无非就是想吊陈猛胃口,意思想要知道淮如的信息,就得问她。
如果后者,那就值得寻味了。
是谁放出的错误风声?
目的是什么?
思来想去,能让医生放出错误风声的只有秦守,别人不可能。
秦守为什么这么做?
岂不是加剧了子女的争抢?
在陈猛看来,秦守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最亲密的人之中,有人背叛了他,他想利用自己的病,和最宠爱的女儿的生死未卜,来钓鱼。
这么好的机会,背叛他的人一定忍不住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