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裴兆年对视一眼,凤潇潇满是震惊,她没有想到,一个裴洛恩,背后竟然会牵连这么多。
如果不是裴兆年提醒,恐怕齐夫人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来,我们得早点想出应对之法,不能让静贵妃和裴尚青抢占先机,齐大人这一方,一定得保住,不然齐大人和洛恩,便都成了这场斗争中最无辜的牺牲品了。”
点点了头,凤潇潇满是凝重,之前的她和凤语嫣再怎么斗,也没有牵扯到朝堂,这怎么……
“皇权之争,如此可怕,我倒宁愿和洛恩,生在平民家。”
苦笑一声,阿箬摸着自己的小腹也很无奈。
“不要担心,既然我是洛恩的师父,便不会看着洛恩死,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腹中孩儿没有父亲。”
投以阿箬安慰的一笑,凤潇潇尽最大可能给阿箬安心,这孩子,好歹算是一张牌,更是裴洛恩最为珍视的东西,她,断断得保住。
“齐夫人,你是如何去想到找静贵妃的?你和她一向没交集的啊。”
忽然,裴兆年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问道。
“我偷偷打听了洛恩出事那天有谁在,除了静贵妃可以接触,其他人,我都不敢仔细询问,而我只是托人打探,静贵妃便命人给了朝妇觐见的令牌,就像……”
“太顺利了就像早有预谋吧!”
听着齐夫人的回答,凤潇潇冷笑连连,还没等齐夫人说完就出声打断。
朝妇进宫都有严格的一套礼仪,甚至没有特殊召见,都要提前十日求见才作数,怎得到这时候,齐夫人想进宫便可,还不是有人为齐夫人打通了关系。
其中缘由,可想而知。
“你们的意思是……这些人,着实可怕。”
后知后觉的齐夫人先是一愣,随即便觉后背发凉,张了张嘴,倒退几步,才说出这么几个字。
“呵,她想将脏水泼在齐夫人头上,那咱们就给她泼回去。”
凤眸微眯,这口气,凤潇潇实在是咽不下去。
裴洛恩已经从高高在上的皇子坠入深渊,这静贵妃竟然还不肯放过,甚至要拨动前朝的走向,为裴尚青铺路,真是可恨。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现在和他们所有的矛盾都是因为利益,你不要气,对你身子不好,为夫,自有妙计。”
看着凤潇潇气鼓鼓的模样,裴兆年反而想发笑,一把搂住凤潇潇的纤腰,裴兆年的声音自带一股磁性,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凤潇潇心头挠着。
“没个正经,你倒是说说该如何反泼回去。”
被裴兆年这么一搂,凤潇潇的气势瞬间泄了一大半,哪还有气,尽是从脖子红到耳根的羞愤。
使劲一推,裴兆年宽厚的胸膛纹丝不动,凤潇潇只好嗫嚅着转移话题。
这一切落在裴兆年眼里,却是小女儿家的羞涩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