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满楼倒是不急着处置鼠须,先用起了膳食。
鼠须则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跪在一旁,双眸中满是哀怨。
“你可知背后编排主子,在府里是什么下场?”南满楼喝着茶,嘴角一弯看向鼠须。
南满楼质问她时,她的脸色有些绿。编排主子,那在府里可是大罪,轻则掌嘴,重则发卖出府。
一想到这儿,鼠须就有些胆寒,再抬眸看着南满楼瞧自己的眼神,心生恶寒:“二公子,奴婢没有。”
“没有什么?”南满楼露出一抹讥讽,“往日里我都太纵着你们,让你们忘记了谁才是丞相府里最重要的人。”
“公子!”
南满楼霍的起身,阴沉着脸道:“狼毫掌嘴三十,至于你,一会儿去找王全吧!”
一句话就让鼠须坠入了冰窟里,去找王全意味着什么,她不是不知道,可是她并不甘心,跪行上前,想要抱着南满楼的腿脚求饶。
“滚开!”南满楼毫不客气的踹开了鼠须,踢她都觉得脏了自己的脚,“来人,将狼毫和鼠须带下去交给王全处置。”
院子里的侍卫立刻进了房间,带着哀嚎不断的鼠须出了院子,相反,狼毫却是一脸镇定,没有任何的慌乱。
“二公子,二公子,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鼠须的哀求声传遍了整个小院,拉去王全那时,方没了声儿。
王全看了一眼二人,什么话都没说,堵了鼠须的嘴,就将她交给了早就等在角门处的牙侩子。
当鼠须见到那牙侩的时候,双眼一黑,吓得晕了过去。
此事一出,丞相府里的下人们更加不敢靠近南满楼的小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