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丈夫的照顾,柳文茵一边看风景,一边吃茶点,还不忘投喂陈景亭。
陈景亭不喜欢吃点心,但夫人喂的不一样,只觉得又香又软,还很甜,一直甜到了心里。
知道他的口味,喂了点心,柳文茵还不忘给他喂茶水解腻。
被夫人无微不至地关怀着,陈景亭按摩的劲儿更足。
看着白嫩的脚丫,突然低头咬了一口,哪怕这不是第一次,柳文茵还是惊呼出声,差点一脚踹他脸上。
面色绯红,耳垂更是红得滴血,柳文茵羞臊得呼吸失常,好不容易才憋出来一句话,“你也不嫌脏!”
“不脏,你浑身上下都是香的。”
“你,你登徒子!”
“夫人美色当前,我要是还坐怀不乱,要么是假正经,要么就是身体不行。”
哪怕成亲了很久,柳文茵还是羞得手足无措,“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理你了。”
陈景亭见好就收,就怕逗过头了,夫人真不理他。
一再保证自己不会再做方才的举动,柳文茵才准他继续按脚。
只是这一次,柳文茵明显没那么放松,视线时不时落在他身上,好像在提防他使坏。
陈景亭心虚,但还是理直气壮地问:“我是你丈夫,你居然不信任我?”
柳文茵不知道别的男人是否会咬妻子的脚,总觉得陈景亭有些不正常。
“你该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吧?”
陈景亭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他太喜欢文茵了,所以才忍不住想咬她的脚,怎么就有见不得人的癖好了?
侧了侧身体,用后脑勺对着柳文茵,以表达自己的受伤。
见此,柳文茵怀疑自己的话说得太重,戳了戳他的后背,“生气了?”
“无。”
“难过了?”
“无。”
不知为何,柳文茵有些想笑,可又怕自己笑出声,他会更加气恼。
努力地憋着笑,柳文茵屈起腿,脚心蹭着陈景亭的大腿。
逐渐上移,“真没生气?”
男人的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呼吸也加重了几分。
他不说话,柳文茵的动作更加过分,嘴上却嗔道:“看样子是真生气了,那我们还是暂时分开吧,反正马车多,正好让你冷静冷静……”
话落,男人猛地转身,“柳文茵,你想玩死我吗?”
“我没。”
“你有。”
与柳文茵预想的状态不同,陈景亭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夫人,孩子应该睡着了吧?”
一看就没安好心,柳文茵丢给他一本杂书,“大白天的,注意影响。”
说罢,把车帘完全撩开,靠窗的手臂搭在窗台上,支着下巴,兴致勃勃地欣赏起了路边的风景。
“夫人……”
“不可能。”
陈景亭快要哭了,“只管撩拨,不负责灭火,柳文茵,你真是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