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场停留不久之后，方世文带人已经保护了现场，由于现场的需要，林凡和苏雯首先被带到了公安。由于那两个壮汉受到的只是皮外伤，在例行询问之后也轻松地让他们回家。林凡也没有心情和苏雯一起去吃宵夜，自己一个人回到家里快要天亮了，本来以为自己会为了今天的奇妙冒险激动得睡不着，但是一放松下来，倒在枕头就睡着了。

当天下午，林凡来到怪谈社。依旧是呛人的古怪气息，草药，香烟，还有一些医用消毒水的味道。刚一进门，就看到大小姐的轮椅停在沙发的一边，而大小姐坐在了地上，身边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文献以及照片和报告。大小姐的头发垂到了地上，毕竟将自己的双脚完全的掩盖住了。看到了林凡进来，将手中的书卷啪的一声扔在了地上。面无表情的看向了林凡。

“下午好……大小姐？”虽然之前有说上班时间随机，再加上昨天忙到了半夜，但是老板毕竟是老板，如果她说自己迟到或者旷工，也没有一点脾气。“那个……”

“昨天在教堂下面的被执法者逮捕的二人现在没有说任何的话。再上来人类你最近的所作所为，让我非要表达的话，应该是你们人类所谓的愤怒的状态。”

“不是说没有打卡就可以吗？昨天晚上还……”林凡马上开始了辩解。

“不，你踩到我的书了。”大小姐冷淡的回答。

“啊，抱歉抱歉……”林凡向地面看去，地上有很多的书籍，自己的脚下是一本沈彤的《释骨》，立马捡起来。“不好意思，没有看见。”拿起了这本书走到了大小姐身边蹲下来。

“这是雷诺神父吗？”指向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但是样貌和雷诺十分的相似。

“雷本富，华侨，曾经毕业于CLEF，法兰西自由艺术电影学院舞台表演系，但是并未受到过施洗，不是一个合格的基督教徒，更别说是一位神父了。”大小姐拿起了照片“所以说，虔诚的表情，以及对于基督教书籍的熟悉，只是作为一个舞台剧演员的基础素养罢了，你们人类经常说的一句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果然是假的教堂吗？”林凡点点头“但是昨天，对了……大小姐”林凡脑海之中浮现了关于昨日的记忆，无论是守护天使的虚影，还是苏雯手中的让人产生灼烧的玻璃长剑，都是超越科学的存在。

“人类，我知道你之后的话语，我今日的凌晨我已经告诫过你，不要迷信于你们所谓的科学，那只是一种障眼法，让人类获得安全感的一种手段，人类并不能主宰万灵，只是万灵之中一个渺小的存在，如果无法认清这一点，你现在可以离开我的领地，然后回到你所谓的社会群体之中享受抱团取暖的愉悦。”大小姐这段话的语速很快，林凡听出来有一些露怯。

看起来大小姐不是真的想自己走嘛。林凡笑了笑“我知道了知道了。我只是好奇这些东西而已，再说了，追求真相不是人类的本质吗？也许大小姐要说这是一种作死了，但是我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而且按照大小姐所说，如果想要担任这一份工作，这些都是必要的了解。所以……”

“所以你看着我，我像是你的大学教授，或者是高中班主任吗？我所说和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人类理解范围的极限之内，所以没有必要专门找时间给你传授知识。你难道还需要作为让你宣誓之类的活动吗？”大小姐说完叹了口气，还是心软的解释到“虽然是伪装的圣地，但是宗教仪式是一个简单的原理，人类提供虔诚，虔诚转化为神力，神力回馈着虔诚者，和大自然的循环类似。”

“恩……因为拉贵尔教堂提供了虔诚，所以就有了守护天使，然后就可以提供更多的虔诚。感觉像是什么长线投资的方式？”

“没错，因为生产者是人类，必定会使用人类的方式。”大小姐点点头“但是这就是一个问题的所在，什么原因，什么目的。”大小姐摆弄着手边的法文版的新约。苏雯端着咖啡和茶，从里屋走了出来。

“林凡，休息得好吗？”苏雯笑了笑，将咖啡递给了林凡，茶放在了桌上。

“还好还好，谢谢。”；林凡接过咖啡。“好甜……等，怎么有股酒的味道。”林凡伸出了舌头。

“传统的皇家咖啡，加入了少许的白兰地，发明这种咖啡并不是英国皇室，而是英国皇家学会，这些科学们认为单纯的饮酒是酗酒的表现，贫民的表现，而在咖啡之中加入白兰地调味既可以散发自己思维，也又不会染上酒瘾。”

“我觉得还是鸟窝牌的速溶比较适合我这样的平民……”林凡将咖啡放在了地上，大小姐下一秒就端起来，毫不在意的品尝了一口。然后将咖啡杯捧在了自己的手上，抬头看向了趴在了沙发上的苏雯。

“苏雯，那两个人，你调查出结果了吗？”

“有的，只是石家的被扫地出门的门徒，应该是做起了类似保镖一样的职业，他们是一对兄弟，家里父母在去年就因病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