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六根清净是什么鬼……咳咳咳。”林凡苦笑着撑着起来，本来上次天使事件之后，自己那强烈的好奇心或者说作死感让自己留在怪谈社工作，也老实听从了大小姐的吩咐，大量的补充了各种各样自己曾经为了在自己存活的世界不可能用到的知识，但是每次到了这种时候自己都似乎没有任何的作用，普通人的身体吗？“果然作为人类是有极限的吗？知道的知识越多就会发觉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越多。”

“如果下一句的话就是我之后不做人的话，我还得帮你找一个吸血面具吧？我还挺想看到这种违背吸血鬼的浪漫，在没有初拥的状态下被转换是什么个情况。”桃卡扶起来林凡，砸了砸嘴“林凡先生你是不是作为男人这种自我良好的生物，体质太弱了，我都能听到你断掉的肋骨在肚子里翻滚的声音，只不过幸运的是，亲爱的仿佛还有备用的轮椅也许可以给你坐一坐。”桃卡撕开了林凡的上衣，腹部虽然明显摸到有突出的地方，而且也有不少已经内出血的地方，不管是因为桃卡的一提，还是由于强烈的精神震撼，或者最后传来的热浪让林凡受到二次伤害，这些都不至于让林凡丧命，只不过会治疗一阵子了。

“不管怎么说，谢谢桃卡小姐了了。”虽然被撕开了衣服，林凡的肚子有些凉飕飕的，但是还是给桃卡小姐道谢“那么现在又要怎么办……按照您的说法，蛮是来救白小姐的，只不过他应该没有其他办法了解外面的情况，一定有人通知他的，是邱小姐吗……只不过这一切是不是太快了，仿佛早就知道这一切会这么发生，而且这种焦躁，之前在邱雪小姐还有……”林凡看了看面前的桃卡，没有将她也曾经陷入这种状态的情况说出来，看起来她本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感情曾经出现过异常的波动“都有了那种狂暴，或者说是兽性吗？无论是巨蟒还是狐狸，在科学和传说之中，都是凶猛的肉食动物，甚至两者在传说故事之中都有不少关于食人的传闻。”

“你仿佛听起来有什么想说的？但是又不想和我说的。”桃卡摸了摸自己的全身上下并没有摸到任何的急救用品“现在你的计划是彻底落空了。等着亲爱的他们回来吧。虽然你这个样子什么都不会做，但是朝着你信仰的马爷爷和恩爷爷祈祷一些，那些完全违背你信仰的狐狸不会出现这这个地方，虽然那些东西看起来尊敬我，但是之前不就对我这个弱女子动手了吗？”桃卡站起来，看了看那个扭蠕动得越来越厉害的迷之红色。她背对着林凡皱了皱眉，桃卡没有告诉林凡，这个类似于门的装置，马上就要关闭了，大小姐他们还没有出来的意思，虽然看到这个东西之后，自己就猜到了差不多了，甚至说心情都轻松了起来，毕竟那个地方。大小姐应该是最熟悉不过了。但是这么久不出现，虽然说熟悉，但是那个地方的危险，也不是这个正常世界的任何地方能够比得上的。

“……也是。”林凡点点头，看向了门口，门外确实没有了任何咀嚼的声音，但是野兽的咆哮依然在继续，甚至还出现来人类的惨叫或者怒喝。“那些道长不要紧吗？虽然之前那个道长看起来特效很厉害，但是各种意义上，都很担心他。如果说这里是大小姐和那位师兄举行仪式的地面，来得路途上似乎已经没有看到他。被吃了了……吗？”；林凡的声音越来越小了起来。

“可能哦？但是刚刚那一次轰炸绝对变成烤肉了吧？要不要你去闻一闻有没有你们人类的味道。”桃卡指了指那个还挡住了大部分门口的蛇头“聚是满天星，散是一盘沙。这就是他们的命运咯，虽然符篆是这些五斗米牛鼻子强项，但是他们自古以来的战斗方式都是成群结队，毕竟所谓的阵法，很多都是从道和八卦之中演变出来的。他们所谓的除魔卫道也是一样。基本上单人能够成事的家伙都被写入了故事之中了吧，比如没钱了去教富二代穿墙的那个，还有非不同意人鬼恋爱的那位。”桃卡随意的说着话，用余光瞟向一边的林凡。这个普通人类肉体已经虚弱成了这个样子，如果睡下去也许就会再也醒不过来了。虽然自己很想命令他去医院，但是自己笃定这个笨蛋绝对会说我要等着大小姐或者白狐狸的。虽然也可以将他打晕带去医院，但是桃卡怕自己控制不好力道，又一拳将他直接打死了过去。现在貌似是守在这里然后和他说话让他保持清醒，貌似值得庆幸的是，这个笨蛋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并没有提出任何天才一样的想法。只是老实不动，尽量让自己的伤口不继续恶化，即使是闭上了眼睛，也努力的保持着自己的清醒。

啊，啊。人类的肉体真是孱弱啊，桃卡没有抱怨出来。只是继续回答或者说讽刺着林凡。“对了，桃卡小姐……”林凡似乎想到了什么“你会解读塔罗牌吗？大小姐手中一直拿着一张塔罗牌。”林凡突然想到，因为桃卡耳上做夸张的一个耳坠，就是一个车轮的形状。并且这种形状的代表的就是在欧洲的游牧民族，吉普赛人。而自己和她相遇的时候，自我介绍里也有灵媒这种对自己的定位，在之前自己以为是那种可以看到一个物品上故事的能力。而现在突然联想到，灵媒这种称呼，其实应对吉普赛人更加合适，而塔罗牌与水晶球就是吉普赛人占卜时候标志性的物品。

“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不会，不就是正位逆位，然后不同的牌面进行解读，随机性太强的东西，讲真还没有你们这个国家的人发明的地理统计学有用，再说了这么有用我抽卡的时候只有给自己占卜一下，说不定就不用氪金了呢？等……”桃卡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四周，毕竟这个地方迟早会攻击进来，虽然狐狸想的与蛮里应外合的策略被阻止，但是她们绝对不会停下来的。“你你你说亲爱的手中有塔罗牌？”一边回答一边注意到了林凡的话，桃卡回头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林凡，一脸的不可思议。

“恩……？怎么了？”林凡“看你的表情似乎感觉异常的不寻常的啊？我还以为大小姐那种命论的拥护者特别喜欢这种占卜之类的东西呢？但是她似乎又将所有的风水和神秘学的东西称之为垃圾。我猜大概是那种嘴上说着垃圾，但是还是会今天是不是自己幸运日的小女生吧。”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疼痛由于冷风逐渐麻木自己说的话语也慢慢没有了条理。“桃卡小姐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而且我怀疑你等会又会说我骚然你这样的话，虽然很高兴你还有心情和我开玩笑，我也能接住您的梗。”林凡说道一半。就发现桃卡已经几乎用脸贴在自己的脸上，双手压在了自己快没有知觉的膝盖上。看得自己有些微微脸红。

“……”桃卡只是直棱棱的盯着林凡，并没有接过林凡的话，说出林凡想听的调笑“你说的那张塔罗牌……内容，是什么？”半分钟之后就只说出了短短的一句话，话语之中透露出严肃。虽然林凡不知道，但是桃卡却清楚的。大小姐虽然确实说着命运，自热，本质这样的话，但是各种意义上都要比人类严谨得多，或者说压根不是同一种理解。所谓的命运，并不是固定的说辞，或者说能够靠幸运之中虚无的存在而对抗的玩笑。而是维持这个世界运作的一种，法则。每一个人，或者说每次发生任何的事件，不管是人类正常认知之中的好或者坏，本来的目的都是用来维持这个世界能运作且不崩坏的代码。一种输入偏差值，调整数据之中的平衡。有用的则会被留下，无用的则会被铲除。而预见这种命运，就是改变这种法则，如果有人因为自己的利益而产生改变命运的想法，或者说是行动起来，都会产生蝴蝶效应。从而导致崩塌。而正是因为这种原因，所谓预制和改变时间都是无法做到的。那么这些手段都是没用任何意义的，塔罗牌也在其中，所以为什么大小姐会对着一张塔罗牌发呆。桃卡自己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

“是倒吊者……？”林凡回忆了一下开口说道“我也不是很熟悉塔罗牌，我记得电影之中，有那种渲染气氛的场景就是从占卜者的手中抽到死神的卡面吧？但是这个倒吊者意味着什么？至少自己感觉不是特别坏的牌？”

“牺牲，牺牲者……”桃卡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