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达市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我开着自己的破大众载着小白花和那三。林峰从另一辆车里打电话过来问我:“侍炎,咱们先去哪啊?”重夕和老姐坐在他们的车上,跟在我的车后面。
我想了想,这才对林峰说:“咱们先去陆胜男的店里吧,这是我们唯一能够找到线索的地方了。”林峰在电话另一头应了一声,随后挂上了电话。
两辆车排着队来到了那条步行街上,结果尴尬地发现没有停车位。无奈,我们在附近转了好几圈,这才把车停在了步行街外的小区里,因为路边停车位实在是没有地方停了。
一帮人前前后后地来到了陆胜男开的那个店面门口,毫不意外地发现陆胜男的店门上锁着一把大锁头。我跟林峰同时看了一眼重夕,重夕开始在我们众人的脑袋上看了起来。
老姐皱着眉问:“你找什么呢?”重夕答:“卡子。”老姐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头上没有。重夕又把眼睛递向了小白花,小白花摸了摸自己的长发,也是摇了摇头表示没有。重夕挠着头自语道:“小雨在就好了。”
老姐和小白花应该还不知道,重夕溜门撬锁的本事是一绝。老姐问:“你要卡子干什么?”重夕一脸懵逼地回答:“开锁啊。”老姐和小白花疑惑地对视了一眼,二脸懵逼。
林峰拍了拍重夕的肩膀,随后朝着身后指了指。我们所有人都随着林峰指的方向看去,陆胜男店的对面是一家美发用具专卖店。林峰指着那家店道:“我觉得那里头应该有卡子。”重夕一拍脑门,道:“对啊!”说着,朝着对面的美发用品店快步走去。刚刚走到店门口正要开门,忽然重夕又停住了,转头问我们:“你们谁带钱了?”我本来正在点烟,被重夕这么一问呛得一咳嗽。随即所有人全都往身上搜去,然而所有人全都失望地摇了摇头表示没带。
这回更尴尬,一群人身上每一个带钱的!我们六个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咋办好了。
正这个时候,重夕面前的门被人拉开了,里头走出来一个中年大叔。这大叔见我们一帮人站在自己对门儿的店门口不知道说着什么,估计是不放心所以出来看看。只听这大叔问道:“你们是干啥的呀?”我赶紧朝大叔笑了笑说:“我们是这店小老板的朋友,她让我们过来拿东西,结果钥匙让我给弄丢了。我们这不是正想办法呢嘛。”
中年大叔推门走了出来,走到我们身边,半信半疑地问:“那你知道这店老板姓啥不?”我赶紧回答:“姓陆,叫陆胜男。是我大学同学,好哥们儿。我们不是坏人,您放心。前段时间我们不还来过么。”中年大叔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这才自语道:“好像是看着有点眼熟”我刚忙道:“是吧!”
说着,大叔从自己的腰上解下来一串钥匙,在上面找了半天,这才拎起其中一把说:“我这有她店备用的。”说着,替我们打开了锁头。
我们几人全都是面面相觑,无话可说。老姐按耐不住,问道:“你怎么有她家的钥匙?”大叔笑笑说:“这孩子丢三落四,就把备用钥匙给了我一把,说哪天她要是找不着钥匙了,也好能进门儿。”老姐失笑:“一个姑娘家家的,还能这样?”大叔也是笑了笑。我满脑袋黑线地说:“要说别人这样,我不一定信。要说陆胜男,那我信。她绝对是个披着姑娘外衣的傻小子。”那位大叔会心一笑,想必也是有同感。“行了,你们去拿东西吧。走的时候叫我,我回来锁门。”说着,大叔转身回了对门的店。
我们几人互相看看,我率先一步走进了陆胜男的店。
一楼依然摆放着几架古筝,凳子全都凌乱的摆放着,显然陆胜男离开的时候很匆忙,撞倒了不少的凳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现。灵眼当中也没有一丝异样,看上去就只是走的匆忙而已。老姐在几架古筝中间走了两圈,提鼻子闻了闻说:“五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