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宋鸣鸿的脚还是慢了半步,吴疯子的冲拳炮直接擂在宋鸣鸿的胸口。宋鸣鸿随即被击飞。秦河和宋青瓷恰好赶到,想要去接,却被惯性撞退,脚在地上吱吱滑了一丈远,三人才稳住。
这这,也太强了吧!大多数人不认识宋青瓷,但是认识秦河。光冲拳炮的惯性就能把秦河撞退,吴疯子的拳头太他娘的猛了。
“这就是大师巅峰的力量?太强了吧。”
“你们注意没,大厅里的花还在抖!”
“宗师不可辱,我看大师也不可辱。”
“秦家倒定了。”
“宋鸣鸿是老糊涂了,连站队都站错。没有了老祖宗,秦家就是空中楼阁,这个时候,他还站在秦家一边,真是傻子。”
有的人,已经认定秦家完了。有的人,看到宋鸣鸿的结局,不由得暗暗吁了一口气,幸亏明智,看清形势早早地走出护国厅。
吴疯子享受着众崇拜的目光,伸手一指秦牧南,说:“我说,秦家要倒,就得倒。因为我拳头硬。”
见到叔叔吴疯子碾压四方,原本已经绝望的吴东来重新变得狂妄。缓过来的他,慢慢爬起来,一边咳着血一边恣意的笑说:“秦牧南,你不是要让我余生在轮椅上度过吗?来呀,你打我呀?”
“打我呀。有种打我呀?”
“有种你当着我吴叔的面打我呀。”
吴东来放肆地挑衅。有吴疯子在,吴东来谅秦牧南不敢动手。他绕着秦牧南,指着自己的脸,让秦牧南打。
叔叔,是古武大师,就算是宋鸣鸿也不是敌手,放眼整个南陵也无人敌。此时此刻,没有人敢动他一根寒毛,更何况秦家的秦牧南。
“见过贱的,没见过这么贱的。既然你有受虐的癖好,那我就成全你。”
“长这么大,没见过有这样的要求,满足你。”
在人们以为秦牧南不敢的时候,秦牧南一脚蹬向吴东来。
疯子!吴疯子是一个疯子,秦牧南简直是疯子中的疯子,明知吴疯子是大师,他还敢当着他的面地伤害吴东来!
护国厅外的人看着秦牧南,像是在看白痴。
“秦牧南,你敢!”吴疯子大喝一声,猛然间纵向秦牧南,一式冲拳,以万均之速击向秦牧南喉结。
吴疯子自诩速度快,所以觉得自己可以在秦牧南攻击到吴东来之前重创秦牧南。
但是他失算了,他的冲拳炮还没触到秦牧南。吴东来已经再次飞起来。崩吱一声脆响,吴东来的身体V形对折。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吴东来肋骨折了,更何况吴疯子。
“秦牧南,你找死。伤了我侄子,我今天就让你亲身感受秦家的倒掉。”
“我说,你说了不算。你以为所有人都背离秦家,秦家就倒了吗?倒不了!我说到不了,就倒不了!”耳边,冲拳炮的拳风已经刮得呼呼作响,风刮得脸生疼,秦牧南好像没看到吴东来的拳头已到面前,犹自从容。
“是吗?那我就让你知道,在绝对硬的拳头下,摧毁秦家只在一念之间。给我去死!”死字一出口,吴疯子发起了狠,脸部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