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有的人,听了陈太昊的鬼话,轻轻点头。
陈太昊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受害女爱上奸污犯,从而维护奸污犯,这样的新闻又不是没有。
秦牧南眼睛眯了眯,陈太昊可以诬蔑他,但中伤魏婉卿,就是找死。
“生气没用的。”陈太昊见到秦牧南怒了,反而一脸得色,不知死活,仍然在秦牧南伤口上撒盐。
“没有证据,你没法证明你的清白,堵住悠悠之口。”
“好,我告诉你证据,你凑近一些。”秦牧南一字一顿的说。
“说说,我听着呢。”陈太昊伸直了脖子,双手做成喇叭,扣在耳朵上,凑向秦牧南,做出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特别张狂。
“你看这巴掌能不能堵住悠悠之口?”秦牧南脸色冷厉。
眨眼间,一巴掌拍过去,陈太昊的身体还在地上不动,但脑袋已经被拍飞,砸在墙上,崩崩崩地滚动着,弹回到秦牧南的脚下。
嘶,围观的人吸了一口冷气。
陈太昊再怎么说也是古武后天高手,堂堂南陵太子,南陵陈家最可能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居然像苍蝇一样,就这样轻轻被一巴掌拍死了,身首异处。
“能不能?”秦牧南一声质问,睥睨四顾。
这目光,就像是来自地狱阎王的凝视。
目光所向,无人敢正视,纷纷移开目光,有的更是打了个哆嗦,后退开去。
“能不能?”秦牧南目光转向地下的头颅,喝问。
“能!”陈太昊断掉的头颅嘴巴张了张,说出了一个字,一脸惊惧地瞪着大眼睛,就此死去。
“这就对了。”秦牧南一脚踩在头颅上,噗,西瓜破碎。
破碎的声音本来很低,但却响彻了整个夜未央的主厅。因为,此时太静了,静到人心脏急剧跳动的声音都可听见。没人敢议论,没有敢低语,生怕自己惹了这尊大魔。
秦牧南松开魏婉卿,从魏婉卿手中接过纸巾,一边擦拭手上沾的血,一边走向之前本就吓破了胆的吴东杰。
“那天晚上,你也有份。你说说吧,我该怎么处罚你。”秦牧南低头府视着依旧跪在地上的吴东杰。
吴东杰双眼灰白,身体不停的颤抖,说:“牧……南,求你饶了我。我对你还有点用的,对对,三年前的事,我……我可以给你证明。”
“这一切,都是陈太昊策划的。为的就是挑拨你们秦家和魏家、黄家的关系,从中渔利。我只是协助者。”
“拿出点实际的东西。”秦牧南漠然地说。
“当年事发的那间房间就是证据。你醒来后,记不记得,那间房里面的柜子里,放置的都是女士的奢侈品。克里斯提鲁布托红底高根、HCouture?Beauty?钻石唇膏、香奈儿V型香水、华伦天奴最新款长裙等等,琳琅满目。”
“那间房间是太子的私密空间,很少有人知道”
“就像很少有人他喜欢当女人的感觉。”
“每次去那个房间,他都会对着镜子细细地画妆,描上柳蛾眉,穿上高跟和长裙,涂上口红,喷上香水,跳上一支肚皮。”
“他不止一次说,那才是他最美的样子。”
“他还是个受虐狂,所以,有时会他叫一些硬汉过去。”
“不信你看!”吴东杰生怕秦牧南不信,爬到陈太昊留下的躯体边,扯开陈太昊的上衣。
陈太昊的躯体上鞭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