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好对傅玉棠说,最终只能含糊道:“有、有的。”
傅玉棠轻笑一声,道:“那么回到最初的问题,既然朝廷有按时供给,你为何说本相拿走余粮,尔等会饿死?”
这……
还不是因为朝廷发下的粮食都是时下的黍、粟、小米、高粱这些难以下咽的粗粮。
那些喇嗓子的粗糙东西,哪里有仓库里白花花的大米好吃呢?
但!
这件事还是不能对傅玉棠说。
对上傅玉棠黑沉得似深渊,仿佛能看透一切的桃花眼,澄净额上冷汗直冒,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转而求助地看向慧心。
傅玉棠只当没看到他的小动作,淡声继续道:“说不出理由,那便是张口胡言了?
本相才疏学浅,不识佛经,不知道你这行为在佛门当中算不算妄言。
但在我们刑部里,以不实之辞毁人,故意捏造并散布虚假信息,损害他人名誉的行为可是重罪。
尤其,你诽谤的可是当朝丞相,更是罪加一等!
澄净,你可知罪?!”
说到最后,面上已然带上冷冽之意。
见状,原本想要张口的慧心一怵,立刻闭上了嘴巴。
喜欢反派她摆烂后,依旧权倾朝野后,依旧权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