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莳卿不想再听温傲雪说话,他吻上了温傲雪的唇。</P>
两人身量相差无几,远远看去,正像一对佳人。</P>
……</P>
次日,“木睿翼”要回木国了,辰莳卿为他举办了隆重的欢送仪式。</P>
临出城门之前,“木睿翼”看着温傲雪,眼神里藏着眷恋,他俯身行了一礼,翻身上马。</P>
温傲雪没察觉出来木连倾的小心思,反倒是辰莳卿发现了,他暗骂一声,真晦气。</P>
两人目送着木连倾走远。</P>
当木连倾要出城门的时候,他忽然勒紧缰绳,掉头一转,骏马直接奔到了温傲雪的面前,他坐在马上,身上的披风飒飒作响,声音随着风声传入到温傲雪的耳朵里,“国师,伯乐难寻,你我江湖再见。”</P>
辰莳卿面色非常不好,假笑道:“快走吧,山迢迢水迢迢的,走晚了不合适。”</P>
木连倾笑了几声,一勒缰绳,策马奔走,扬起一片灰尘。</P>
等木连倾的身影彻底看不见之后,回宫的路上,辰莳卿道:“他喜欢你。”</P>
温傲雪握住了辰莳卿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和我没关系,我喜欢你。”</P>
辰莳卿握紧他的手,两个人走在这长又窄的宫道上,身影越拉越长。</P>
“温卿,今晚该我在上了。”</P>
“可以啊,臣向来说话算话。”</P>
四年,木国国君驾崩,太子木睿翼死亡,二子木连倾被辰皇释放。</P>
同年,二子木连倾登上皇位,改年号为“昭。”</P>
与乾国缔结盟友之约,大张阔斧的变法改革,扬盛世之风。</P>
又是一年冬来到,大雪纷纷扬扬的落在地上,一夜过去,地上堆满了厚厚的雪。</P>
木连倾坐在屋子里,无奈的看着辰莳卿道:“差不多得了啊,现在谁还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有必要在我面前这样吗?”</P>
辰莳卿道:“这不是怕有些人贼心不死吗?”</P>
木连倾看着两人脖子上同样激烈的吻痕,痛苦扶额,“你直接指名道姓的多好。”</P>
辰莳卿冷笑一声,“还算有自知之明。”</P>
木连倾道:“再贼心不死又能怎么样呢?反正又融入不进去,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这就是个事实,你们两个绝配。”</P>
温傲雪点了点头,“说的很对。”</P>
“呵。”该木连倾冷笑了。</P>
木连倾道:“我是真的佩服你们,小时候过得那么惨,一开始你们两个的名声也不好听,完全能够称的上一句人嫌狗憎,竟然能够不反目成仇,换做是我,我肯定做不到。”</P>
温傲雪满眼不解,“你这样子说话算是有意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小的时候过的多幸福呢,名字不打算改了?”</P>
木连倾摇了摇头,“不改了,叫这么多年,也叫习惯了,就当提醒我,让我不要变弱吧。”</P>
温傲雪没有再接话,给木连倾倒了一杯茶。</P>
木连倾方才沉重的神情消失了,嘻笑着接过了这杯茶,“这真是我的荣幸。”</P>
连倾,这个名字细品其实是有折辱性的,温傲雪一开始以为这就是木连倾的本名。</P>
后来才知道,这是木连倾被送到乾国来的那一夜改的名字。</P>
在某一夜醉酒的时候,木连倾抱着酒瓶子,靠在窗边,整个人看起来孤独极了,温傲雪正想要让下人把他带走,这时候,他却说话了,“国师,我不叫这个名字,我原来叫做木澜清。”</P>
其孝友淳深,立身坚固,内含玉润,外表澜清。*</P>
窗外大雪飘扬,屋内三人围炉煮茶。</P>
过往不可究,未来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P>
所幸,现在都有了一个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