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可辛无法,只得将陈三扶起来,好说歹说的,孙儿乖,祖母疼孙儿,这才终于将他哄高兴了,然后还要拉着唐可辛的尾指,才肯跟着唐可辛走。
她看到了陈三刚才顺走钱袋,就将其掏出来,拿出些碎银子付给老板娘,两人这才离去。
就这样,琅县县城的大街上出现了一名纤细的女子拉着一名壮年男子,女子说,“孙儿乖,回去祖母买蜜饯吃。”男子通红着一张脸,眯着眼一脸醉相,“祖母答应孙儿了,不能反悔食言。”
她看到了陈三刚才顺走钱袋,就将其掏出来,拿出些碎银子付给老板娘,两人这才离去。
就这样,琅县县城的大街上出现了一名纤细的女子拉着一名壮年男子,女子说,“孙儿乖,回去祖母买蜜饯吃。”男子通红着一张脸,眯着眼一脸醉相,“祖母答应孙儿了,不能反悔食言。”
后来,这件事情一直被唐可辛记得牢牢的,在陈三每次吵着不给唐可辛教技艺的时候,她就拿出来威胁他,对于这种有病的人,必须得治,不治不行。
北燕京城礼部尚书府。
“张大人,您看,我这件宝贝如何?”琅县当铺老板陈得财站在前厅弯着腰谄媚的笑着,在张府,张大人没有发话之前,他万万是不敢坐下的。
张泽瑞手上端着一盏茶,茶杯细细密密的纹着青色的花纹,茶胚精致细腻。他并没有说话,头也没抬的用茶盖轻轻抚着茶面,悠闲的很,对于眼前的人,不理也无妨。
他弯着腰站在张泽瑞面前,虽是寒冬季节,但是他头上豆大的汗珠已经骨碌骨碌的往下流,他当初收了这件衣服之后,说来也怪,居然没有一个人敢出手,逼得他无可奈何,只能去了京城。
到了京城后就立刻出手,半刻也没有耽搁,马不停蹄的去了京城中最大的当铺临圆阁,既然如此,这东西也只有在临圆阁才能销的出去。他这东西才刚一拿出来,就立刻被轿子请到张府,左等右等,等了近两个时辰,这礼部尚书大人面儿大的才悠悠出来,没给他上茶就算了,连坐都没有让他坐,难道他是想强买强卖?若是价格可以,他也可以松口答应,只是现在这气氛,确实让他紧张的心慌不安。
“这衣服打哪来?”张泽瑞头也没抬的瞅了他一眼,眼中寒光尽现。
张泽瑞终于开口,陈得财这才松了一口气,往前走了一步,笑眯眯的说,“这是民间的一个老绣工,用上等布料和金线花费九九八十一天绣制而成,宝贝的很啊,我这不,得了立刻就送到张大人这了。”
“哦?如此金贵,你想要多少?”
“它确实价值不菲,张大人您看这个价格……”陈得财左手手指合拢错了两下,示意张泽瑞。
“一万两黄金如何?”
“一……一万两黄金?这,当然,当然,它也确实值这个价。”陈得财了的一双眯眯眼更小了,整张肥的流油的脸挤在一块,眼睛成了细细黑黑的一条缝。
可是没想到,张泽瑞竟然对着旁边的护卫一抬手,护卫直接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胸口,他连躲都没来得及,直接“哎呦。”一声被踢翻在地上,捂着胸口疼的撕心裂肺,看着张泽瑞的眼中满是惊恐与不解,这长大人为何说翻脸就翻脸?
张大人的护卫见陈得财似是要爬起来,直接拔出身侧揣着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明晃晃的刀刃上泛着阴冷的光,在陈得财肥硕的脖子上一已经割出一条血痕。他立刻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此时从门外进来一人,头戴白玉冠,如墨般的发丝从后脑洋洋洒洒的倾泻下来,竟衬得整张脸十分妖孽,剑目星眉深渊悠长,一双薄唇紧紧的抿着,身上黑色的衣袍上绣着烫金边的花纹,这人正是霍玉连,他走到陈得财旁边停了下来,低头看他,周身阴冷的气息迅速侵袭了陈得财,他缓缓开口,“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这衣服从哪儿来的?”
陈得财喉咙吞咽了一下,心中慌乱不已,“这是……这是,民间的一个老绣工……”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霍玉连打断。
“拉出去割了他的舌头。”
“大人,我说,我说,别割我舌头……”此时陈得财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两腿之间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在身下的毯子上迅速散开一片水迹,热气腾腾的冒着。
“这……衣服,是……是从一个女子那得来,她……她卖给了我,就……就走了,我……我知道在琅县出不了手,便来了京城,求两位大人饶命啊,我说的句句属实啊。”他张着嘴大声哭喊着,只求霍玉连和和张泽瑞饶他一命,早知道,别说来京城卖这件衣服,他当初连买都不会买这件衣服,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足足要人命啊。
霍玉连一听到是个女子,立刻弯下腰靠近他,眼神之间透露着一丝丝的喜悦,“是什么样子女子?”
女子,他说是一名女子,难道是……
“是……一名身材纤细,皮肤很白发式很新潮的女子,身上穿的料子虽然又脏又旧,但是,小人可以肯定……她绝对不是琅县中人,因为小人……小人从未在琅县见过她。”陈得财眼睛睁的大大,他只想要霍玉连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这样,自己就可以得救。
霍玉连拿出一副画像,画中女子双目含情,肤如凝脂,面如桃花,正微微笑着,看着地上的人问道,“可是此人?”
陈得财点了点头,霍玉连脸上闻声变色,立刻起身,脸上充斥着阵阵阴鸷,“来人,此人胆大包天,绑架公主,将所的钱财私自贩卖,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大人,大人,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啊大人,不要抓我,不要啊,大人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