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互不相让的两人,乔时念清咳了两声,“两位,请问可以到外边的走廊去争论吗,我是病号。”

“……”听到乔时念的话,陆辰南和傅田田两人缓过了神。

冷静下来的他们都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幼稚。

“田田,对不起,我刚是情绪有点上头了。”

陆辰南主动道歉,“我这刚到也没吃东西,你饿了没,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吃点?”

傅田田被陆辰南这态度弄得也有些不好意思,“我就——”

不去两字还在嘴里,乔时念出了声,“去吧去吧,我清静一会儿。”

傅田田:“……”

……

另一间病房里,白依依躺在病床上。

她身上有多处软组织受伤,一些地方还有撕裂。

最为严重是她胸口侧方的刀伤,缝了好几针。

病房里传来声响,白依依睁开了眼。

她看到了坐于轮椅,脸色黑沉如冰的霍砚辞。

白依依心中有了慌乱,但面上没显。

“砚辞……”她声音沙哑又虚弱地唤道。

打完招呼,白依依还试图从病床上坐起来,结果一动伤口就疼,她发出了痛吟。

霍砚辞的神情并没有半分波动。

白依依放弃地躺在病床上,唇边露出苦涩自嘲的笑,“砚辞你是来找我问罪的么?”

“早知如此,袁宏志来杀我的时候,我就不要反抗了……”

霍砚辞冷漠地看着她,“是袁宏志杀你,还是你杀他,你心里有数。”

白依依的眼睛顿时瞪圆,不敢置信地问,“砚辞你什么意思?我要不是为了自卫,怎么会失手捅他……”

“这事警方会有定论。”

霍砚辞面色寒戾,“T国的这一切都是你的手笔,你为什么要致乔时念于死地?”

“既然你已经给我定了罪,在你心里我也如此罪大恶极,又何必问我。”

白依依像是不想解释了,“你昨晚也不该救我,让我直接死了才好……”

“我要救的并不是你。”

没管白依依信不信,霍砚辞冷道,“你处心积虑对付乔时念,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另有其人!”

白依依的眼泪刷刷直落,到底强撑着坐了起来,“砚辞,你非要逼我承认没做过的事情吗?”

“你知不知道,袁宏志和乔时念早就勾结在了一起,乔时念给了他钱,让他陷害白氏企业!这次他们到T国也是为了继续给白氏下套!”

“是吗,”霍砚辞神情冷沉,“你来T国谈业务,又怎会出现在现场。”

“我被袁宏志骗过去的!”

白依依哭吼,“乔时念一直为了孩子的事恨我,所以联合袁宏志把我骗过去,对我进行非人的折磨!”

“霍砚辞,你可不可以对我公平些,别什么罪名都往我身上安!如果真是我做的,我会让自己落到这么凄惨的地步吗!”

由于情绪过于激动,白依依的伤口处渗出了血印。

霍砚辞不为所动,“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先听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