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坐于树上的女子不发一言只顾着低头小,灼鹜心中却有些慌了神,该不会是
还未等他心中想法升起,千洛却忽然开了口:“今天来也没旁的事,就是有件事想问一问族长,当年与我一同前来栖梧谷的洛河仙尊不知族长是否还记得?”
灼鹜被问的心头一跳,眼镜眼睛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然很快便恢复了心绪,面色平静的问千洛:“天姬所言可是羞花镜?”
千洛对着他挑了挑眉头:“正是,看来族长还记得。”
灼鹜话里话外开始与她打起太极:“记得是记得,只是不知天姬为何突然问起此人?”
千洛脸带茫然的皱着眉头盯着灼鹜:“族长有所不知,当年我与洛河仙尊交好,便请他前往圣域做客,可不想他出了圣域后便不知所踪,我想着他于着六界之中也就与你凤凰一族有些渊源,所以特意前来问问。”
灼鹜嘴角渐渐升起一抹牵强的笑来:“那天姬今日算是白跑一遭了,自当年他与你一同离去后,我凤凰族中再无人见过他。”
“哦?是吗?”
千洛这一声反问带着丝千回百转的意味,使得灼鹜的心也跟着上下起伏。
然面上却仍旧要装出一副自在的模样:“确是如此!”
千洛低头,抬手将被风吹带脸颊边的头发佛开,而后再次看似浑不在意的开口:“那千洛还有一事想向族长请教。”
灼鹜的神情已然有些绷不住了:“不知天姬还有何事?”
千洛慢慢转过头,脸上笑意渐渐收敛,语气中带着一丝邪气:“我将离哥哥的心上人忍冬,自五百年前便下落不明,不知族长可否告知她如今在哪里啊?”
灼鹜脸上的笑瞬间僵住:“天姬此事怕是问错人了,我凤凰一族与百鸟之王素来并无来往,她在何处,我又岂会知晓!”
“哼!”千洛冷哼一声,显然已经不想与他这般慢慢吞吞的打太极:“是吗?千洛有一句话想奉劝族长,做凤凰还是要实诚些,切莫要满口谎言,免得到最后收不了场!”
说到最后,千洛的语气中已然带了深深的杀意,看着灼鹜时,眼中的风暴也渐渐聚拢,好似随时就要将人吞噬一般。
灼鹜现在哪里还不明白,这人显然就是已经知道了羞花镜与忍冬的失踪皆与他栖梧谷有关,今日乃是特意来算账的。
然他虽明白过来,却只以为千洛是查到了什么特意过来同他要人的,却半点不知两个时辰前羞花镜就死在千洛的眼前,也不知奄奄一息的忍冬已经被送往圣域,更不知他那妹妹也几经被盛怒之下的千洛一掌拍碎了脑袋。
活了几十万年,有事神兽之后,灼鹜自然受不了在族中众人面前被一个小辈教训,心中一阵气恼,语气也便越发恶劣:“天姬今日来我栖梧谷又是放火又是出言不逊的,是不是太过失礼了些?当初因为有神君护着,故而本族长未曾与你计较,而今神君自顾不暇,天姬若是再不知收敛,本族长也不介意替天宫好好教导一下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