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钥匙,冯志熟练地打开车门,还没有坐进去,申家全已殷勤地替谢建东打开车门,伺候他坐了进去,然后才在副驾座上坐下。
“去看看秦老头。”谢建东沉稳地说了一句,冯志并没有接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发动小车,往城外开去。
到了小山坡下,冯志把车停稳,刚跳下车,申家全已敏捷地下车,替谢建东拉开了车门,谢建东下车后,抬眼看了一下在夕阳的余辉中闪光的山岭,这才沿着新修的石级山路,向秦老头的坟前走去。
正月里谢建东离开后,冯志立即让人把通往师傅坟前的山路全修成了石级,而且还把坟头也修缮了一遍。
三人到了秦师傅的坟前,申家全看到谢建东眼睛转向那几个石凳,立即掏出纸巾来,仔细地把四个石凳以及石桌子擦拭了一遍,然后恭声对谢建东说道:“老板,坐下休息一会吧。”
谢建东看着申家全所做的这一切,心里还是十分满意,不过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选了一张石凳坐下后,亲切地对冯志和申家全说道:“你们也坐吧。”
申家全这段时间,是努力向谢建东靠拢,要知道,他是原来的那位厅长提起来的,这换了一位厅长,自己这位置就有点摇摆,而他自身,在省里并没有什么重量级的领导可以依靠,所以,谢建东一来,他自然是立即表明忠心。
通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他在谢建东的心里,还是留下了较好的印象,只是他知道自己要想真正成为谢建东的心腹,还有一段距离。
可是今天饭后回到房间,申家全替老板泡好茶,谢建东端着喝了一口后,突然让他给冯志打电话,说要出去走走,当申家全问要不要通知其他人时,谢建东却摆了摆手,说:“不必了,就你跟我去。”
听到这话,申家全内心狂喜,听谢建东的口气,这是一次私人的交往,这说明谢厅长在心里已接纳了自己。所以一路上,他对谢建东的态度,那是更加恭敬。
看到谢建东陷入了沉思,冯志掏出中华烟来,喊了一声谢叔,然后双手递了上去,然后掏出火机,替谢建东点上后,这才掏出一支烟来,恭敬地递给申家全。
申家全听到冯志的那声谢叔,喊得很有感情,心里知道冯志和谢厅长关系非同一般,虽然以前从老板对冯志和周县长的态度中隐隐猜到一些,而现在,冯志的这声谢叔,自然就证实了心里的猜想了。
“唉,这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秦师傅就去世了四年了。”谢建东感慨地说道。
“是啊,现在回想起师傅对我的教诲,仿佛还在眼前一样。”冯志也深有感情地接话道。
申家全在一边,因为不知道这秦师傅是什么人,一时插不上话,谢建东望着他说道:“小申啊,这里面的人,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当时不是他推了我一把,我早就去见阎王了。”
说着,谢建东简单介绍了秦师傅的事,最后指着冯志说道:“这是秦师傅唯一的徒弟,秦师傅当年还是战斗英雄,有一身不凡的武功,小冯就是他的嫡传弟子,深得秦师傅的真传,有机会的话,让他给你露两手。”
看到申家全有点羡慕的眼光,冯志连忙说道:“申主任,你别听谢叔的,我只不过学得师傅一点皮毛,哪敢在你面前丢丑啊。”
几人在秦师傅的坟头坐了大约一个小时,看到天色已晚,这才回到城里,到天雅茶楼,要了一个雅间,边喝茶边聊天。
谢建东的情况,冯志也只是隐隐知道一些,没想到这个晚上,谢建东谈兴颇浓,把自己的工作经历简单向两人做了叙说,冯志自然是恭敬地听着,而申家全,那份激动,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
“小申啊,小冯这人不错,做事很有想法,以后你们两人可以多联系。”谢建东望着两人,淡笑着说道。
冯志一听这话,立即笑着端起茶杯,对申家全说道:“申主任,以后在工作中还望你多多关照,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申家全知道冯志和自己老板的关系,这时哪敢大条,连忙举起茶杯,说道:“小冯局长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以后还望冯局长多关照我才是。”
从天雅茶楼出来的时候,谢建东叮嘱了冯志几句,这时彭富忠刚好开着车赶来,冯志和彭富忠把从乡里特意带来的野味搬到奥迪车的后备箱,然后亲自开着车把谢建东和申家全送回新原大酒店。
把谢建东的奥迪停好后,冯志又送两人进了房间,这才出来和等在外面的彭富忠一起,找了一家火锅店,把范刚和江朝扬约了出来,四人又喝了一台,结束的时候,冯志本来让彭富忠到家里去住的,彭富忠说不想影响他和张老师过二人世界,自己跑到公安局招待所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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