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林镇长在跑,谢小桃自然不会去多说的。
接下来,林长春也就这个河堤保护工程的紧迫性和必要性进行了阐述,当然,关于水利局卡着不批的情况,他也是明智的没有说。
冯志认真听完两人的介绍后,他抬头望了坐在一边,有点心不在焉的盛世光一眼,说道:“盛站长,今天把你请过来,就是准备向你商量这个事,你是水利局派驻我们镇的水利站站长,负责全镇的水利建设等工作,现在镇里临河那段的情况,相信你也知道吧,如果再不采取措施,到了明年汛期,恐怕会出大问题的,这个事还得拜托你,多向局里反映一下,争取让这个工程项目早点动工。这样,我们干脆到那临河那一段实地察看一下,到时盛站长帮我们向局里争取,心里也好有个底。”
冯志的语气和缓,但却充满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
盛世光本来想说两句推脱话的,不料冯志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而是直接提出大家去实地看看,盛世光的眼光闪了两闪,犹豫了一下,只得跟着冯志、林长春、谢小桃和周立国,往越江镇临河急需实施保护的地段走去。
路上,冯志和盛世光随意地聊着,每到盛世光想把话题转到这个水保工程时,冯志却很有技巧地把话岔开,根本不给他提这事的机会。
到了那段街边,谢小桃指着那垮塌的地方,开始进行介绍,而周立国,却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相机,在一边拍照。起初,盛世光还没有察觉,到了后来,他才发现,这周立国拍照似乎很有针对性,很多镜头都把自己摆在中心位置。
不过,盛世光并不以为意,这是冯书记和林镇长他们有求于自己,自己的镜头比书记镇长还多,他心里还颇感骄傲。
走了一段,不知怎么的,就围了不少住在这一段的居民,看到冯书记、林镇长他们陪着水利站的盛站长,站在一边指点边议论,有人就热情地问道:“冯书记,林镇长,镇里是不是准备修河堤了?”
冯志一看这人自己认识,就是住在这里的张大爷,就微笑着说道:“张大爷,你是这条街的老街坊了,这越江镇夏天发大水的时候,有没有淹到街面啊?”
“怎么没有,我就亲眼看到了四回,第一次是我小时候,那时这里还没有解放,一连下了三天的雨,那雨可真大啊,就像有人用脸盆从天上往地上倒一样,我亲眼看见这河水一寸一寸的往上涨,先是淹了这片房屋的基脚,随后那水就漫进了屋里,到了最后,这片街有些人的家里,那水直到脖子。幸好那次涨水是白天,大家看到水涨起来了,都跑到那边的屋里去。”说到这里,张大爷还抬手指了指那片高地上的房屋。
……
张大爷唠唠叨叨地把越江河发大水的情况介绍了一遍,听他说,这片街的房屋之所以开始倾斜,就是因为这几次大水,把基脚泡软,导致房屋变形的缘故。
冯志他们在那个河段呆了不一会儿,周围就站满了街坊邻居,这些人七嘴八舌地说这河堤早就该修了,更有的人还说什么省里已下拨了水利专项资金什么的,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冯志静静地听了一会,突然大声说道:“看你们都胡说些啥,镇里和水利部门一直很重视水利建设工程,这不,我们镇水利站的盛站长,不是也来实地查看了吗?”
听到冯志这话,那些议论纷纷的人,顿时住了嘴,冯志这个书记,虽然人年轻,但随着镇里那个学习活动的开展,再加上镇里的一系列人事变动。让有心人对冯志还是心生敬畏,特别是知道那个山羊基地和那二十公里的乡村公路,都是冯书记到县里争取来的,对冯志的的能量,有了新的认识。
“就是,盛站长知道这段河堤的情况后,心里非常着急,多次向县水利局汇报情况,积极争取资金,要不,我们请盛站长给大家讲几句。”这林长春也不是一般的阴,听到冯志这话,立即附和,把盛世光推到前台。
盛世光听到林长春这话,心里杀林长春的心都有,不过,当着这么多街坊邻居的面,他刚想推辞两句,冯志在一边轻推了一把,鼓励道:“盛站长,没事,你就随便说两句吧。”
盛世光这时才知道自己被冯志和林长春算计,不过没有办法,只得清了清嗓子,简单就这段河堤的事说了两句,冯志待盛世光说完后,自然又补充了两句,就带着一行人,离开了那段街。
在回来的路上,冯志对周立国吩咐道:“周主任,你去越江饭店安排一下,盛站长好不容易有空,今天中午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喝几杯,这样,盛站长,我们这边,就林镇,谢镇、周主任和我,你那边的人就由你安排了,我听说你们水利站有几个喝酒的高手,可是一直没有机会检验一下,今天你可一定要给我和林镇这个机会。”
盛世光今天哪有什么心情喝酒?可是人家冯书记已发话了,自己怎么着,也不能拂了他的面子吧,虽然他并不是自己的直接领导,但冯志和林长春两人,可是货真价实的正科级干部。
没有办法,盛世光只得笑着答应,并掏出电话,打给了自己的几个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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