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什么？”</P>

刚睡醒，再加上吃了饭，这儿铁定是睡不着的。</P>

与其被薄夜寒的举动在脑中困扰着，不如接受一些别的事物，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P>

傅临渊神情有些落寞：“从我回来后，我们一直都没好好说过话。”</P>

“所以呢？”寂玖笙有些烦躁。</P>

“玖笙哥，我们能还能像五年前一样吗？”</P>

傅临渊双眸紧紧盯着他，眼含期待，双手搅在一起，浑身都写满了紧张。</P>

寂玖笙缓了口气，瞥了傅临渊一眼。</P>

“你觉得呢？我们中间隔了五年，而且这五年间，过程并不愉快。</P>

你这五年的所作所为，让我有用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感觉。</P>

如今你毫无征兆的突然回来了，摆出这副受害者的姿态，还舔着脸问我能不能像五年前一样？</P>

傅临渊，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你招手就来，挥手就去的人吗？”</P>

寂玖笙本来没打算生气的，可说着说着，心中那股火就涌了上来。</P>

“傅临渊，如果你是这么想我的，那你就想错了，错的离谱！”</P>

傅临渊煞白了脸。</P>

双手紧握，一片泛白。</P>

内心挣扎不已，能说吗？</P>

说出去，寂玖笙会不会觉得自己五年前的懂事都是装出来的？会对自己印象很差。</P>

可如果不说，这五年，就会是扎在二人心底里的一根刺。</P>

一时间，傅临渊陷入了两难的境地。</P>

寂玖笙看着这个从始至终，他都认为是最乖的傅临渊，拧眉心道。</P>

到底发生了什么？</P>

五年前，他离开时，自己就察觉到他有些异样。</P>

到底什么事情，能让他拧巴这么久？</P>

寂玖笙换了种说法，直接点明了，他愿意给这个最乖的傅临渊一次机会。</P>

“傅临渊，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说清楚缘由，我向你保证，我们会跟以前一样的。”</P>

寂玖笙话说完了，接下来，就看傅临渊怎么选了。</P>

傅临渊唇紧抿，整个人浑身都透着一股紧绷感，面色严肃的如同在面对一个世纪难题一样。</P>

他久久的沉默，良久的无言。</P>

半晌后，喉头干涩，涌出一句：“我一直在忙着学习。”</P>

话一出口，傅临渊就感觉周遭空气冷了几分。</P>

他急忙道：“玖笙哥，你不是让我做个好人吗？我一直在朝着这个方向奋斗，我一直在拼命的学习，努力的治病救人，各种的临床实验，我真的有在一直做一个好人...”</P>

“闭嘴！”</P>

寂玖笙震怒，顺手抄起床边台灯，猛的朝傅临渊砸过去。</P>

“滚！”</P>

“玖笙哥……”</P>

“滚！滚出去！”</P>

寂玖笙眸中一片怒火下，含着一抹失望。</P>

这抹失望，深深的刺痛了傅临渊，他眼底一片孤寂，悲凉。</P>

深深的凝望着寂玖笙时，就让人莫名感觉，是别人辜负了他，是别人错了。</P>

在那孤寂，悲凉之下，逐渐泛起了一抹绝望。</P>

仿佛是那种，他永远也和寂玖笙到不了一起的绝望。</P>

好似此生无缘了一样，那种绝望已经初见苗头了。</P>

这种眼神...</P>

寂玖笙浑身一怔，脑子嗡鸣。</P>

那一刻，寂玖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蓦然的，他没头没脑的脱口而出。</P>

“傅临渊，你喜欢的人是谁？”</P>

霎时，傅临渊眸中的绝望瞬间消散，一股天大的惊喜，惊天动地的爆发，喷薄而出。</P>

一瞬间，花开万物。</P>

傅临渊激动的往前走了两步：“玖笙哥，难道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