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吴庆到底是不忍心,低声询问道:“说说,到底是谁伤了你?我绝对不会饶了她。”
这话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可是沉浸在恨意中的感知不到。
下意识想要回答,可脑海里突然浮现苏梓柠最后的话。
脸色苍白,顿时哑了下去。
原因无他,只因他得罪不起苏梓柠!
那女人的实力太过可怕,他甚至都不知道她如何下的手,就已经昏了过去。
而且,这件事闹到公堂,也是他不占理,且还会获罪。
所以,这件事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我、我也不知道……”
别过脸,不敢去看吴庆铁青的脸色。
攥着刀柄的手青筋直冒,吴庆已经恨不得骂人了。
这个蠢货!
居然真的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还被人家姑娘收拾,可真是……
骤然站起身,吴庆强忍着心中的怒意:“既如此,那你就好好养着吧,我走了。”
再留下去,他怕自己迟早忍不住,打一顿。
躺在床上,眼中恨意浓烈,心中却充满了畏惧。
苏梓柠,这个贱人!
同一时刻,后院。
“殿下,我亲眼看到苏小姐将那衙役的子孙根切掉,然后用刀插着丢了出去,简直太彪悍了……”
浔桉想到那个场景,还觉得裤裆凉嗖嗖的。
他知道苏小姐的能耐,但不曾想她竟然这般……利落?
饶是即墨砚川,也不由得惊了一瞬。
这丫头……是挺厉害的。
薄唇轻勾,即墨砚川眼底泛起一抹宠溺,随即心中更是多了几分担忧:“那她可有受伤?有无人看到?吴庆等人若是找她麻烦怎么办?”
浔桉:“……”
殿下,咱该担心的真得是苏梓柠吗?她那样彪悍能受伤吗?!
尽管心中诸多吐槽,但浔桉还是如实回答道:“没有受伤,没人看到,吴庆倒是找了她,只是三言两语就被苏小姐摆平了。”
“哦?”
浔桉言简意赅的说了下苏梓柠的话,又讲述了吴庆的反应,以及现在敢怒不敢言的境遇。
原以为自家殿下会认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没想到即墨砚川愣了下,便是忍不住轻笑一声:“她倒是聪明的紧,只是这样做未免太过冒险了。”
浔桉:“……”
完了,自家主子已经神志不清了。
哪里冒险了?人家说不定还觉得很刺激!
但这话他敢说吗?肯定不敢啊!
强撑起一抹笑,浔桉配合着点点头:“殿下说的是,那要不我去帮您问问苏小姐是否被吓到了?”
“不必,明日她来时,我会亲自问。”
浔桉:鉴定完毕,自家殿下是真的没救了。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即墨砚川忽然低声唤道:“浔桉。”
“属下在!”浔桉骤然回过神,跪在即墨砚川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