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出这个姿势之后,棍子落在我身上的概率就小多了,我也算是看明白了,这群王八蛋就是专打那些桀骜不驯的家伙。≈lt;/p≈gt;
谁眼神中有愤怒,谁敢还手,汉子们就打谁打的更狠。≈lt;/p≈gt;
这一通暴揍,只打的驱魔人们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开始的时候还有人叫疼,甚至有人求饶。但是见这群人丝毫不留手,干脆就闭嘴不言,哪怕是再疼,也尽量忍着不发出一句声音来。≈lt;/p≈gt;
我看的出来,大家心中都憋着一股火。本来嘛,驱魔人就是高高在上,走在世界最前沿的人。被一群五大三粗的莽汉如此殴打,简直就是生平的污点了!≈lt;/p≈gt;
也不知道揍了多久,才有人懒洋洋的说:“好了,别真的给打死了。现在驱魔人不好抓,打死一个就少一个。”≈lt;/p≈gt;
这人一发话,汉子们立刻就收起橡胶警棍,然后整整齐齐的站在车厢外面。这时候我们才薇薇抬起头来,朝车厢外面看去。≈lt;/p≈gt;
外面一个脸色苍白的亚洲人正用手帕捂着鼻子,满脸嫌弃的说:“史密斯先生怎么弄的?就不会给这群人洗洗干净吗?真是臭死了!”≈lt;/p≈gt;
他可能是不肯上车,而是对左右吩咐道:“都拉出来,清点人数,数量凑齐了就能出发了!”≈lt;/p≈gt;
汉子们蜂拥而入,犹如拎小鸡子一样把我们扔了出去。我们这些没受伤的驱魔人还好,虽然手脚酸软无力,但却能稳住身子。≈lt;/p≈gt;
反倒是嗜血杰克双腿双臂都断了,微微一动就钻心的疼。≈lt;/p≈gt;
但是这家伙是一条硬汉,即便是疼的脑袋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却也不曾发出半点哼声。≈lt;/p≈gt;
十几个驱魔人横七竖八的躺在一块,毫无形象可言。只看的那个亚洲人哈哈怪笑,说:“这就是驱魔人吗?一个个的跟死狗有什么区别?”≈lt;/p≈gt;
他犹如看货物一样挨个扫过,一边扫,一边说:“啧啧,小镜山的老洋人,嗯,还有渥太华的鬼神婆婆?不错不错,这一批驱魔人质量比上一批好多了。”≈lt;/p≈gt;
“哟,这不是断头山谷的执剑弟子吗?史密斯先生可以啊!他就不怕得罪执剑人吗?”≈lt;/p≈gt;
那个执剑弟子冷冷的说:“若是给我机会,我会亲手砍掉你的脑袋!”≈lt;/p≈gt;
那亚洲人眼中闪过一抹狠辣的神色,然后毫不犹豫的一脚踹过去,从腰间抽出一条长鞭,恶狠狠的就打了过去。≈lt;/p≈gt;
看不出来,这家户瘦瘦弱弱的,玩鞭子倒是一把好手,只见鞭影重重,打的执剑弟子身上伤痕累累,鲜血横流。≈lt;/p≈gt;
但那执剑弟子却依然硬生生的挺着身体,绝不肯对他折腰。≈lt;/p≈gt;
那亚洲人打的执剑弟子皮开肉绽,却也不敢真的伤了他的性命。他见执剑弟子丝毫不肯屈服,眼神中凶光闪烁,说:“好!看你这根硬骨头能支撑到什么时候!等进了实验室,老子让你变成鼻涕虫!”≈lt;/p≈gt;
他恨恨的收起长鞭,转头一看,又看见被废了四肢的嗜血杰克,顿时皱了皱眉头,说:“这不是嗜血杰克吗?怎么连胳膊腿都断了。来几个人,给他包扎一下,这家伙可是个好材料,真要残废了,效果就不好了!”≈lt;/p≈gt;
几个汉子收起橡胶警棍,先是给他正了正折断的骨头,然后拿着纱布胡乱包裹了起来。他们包扎的手法十分粗糙,基本上就是缠了两下。≈lt;/p≈gt;
就这种正骨方法和包扎手段,我很怀疑嗜血杰克以后会不会变成一个残废。≈lt;/p≈gt;
这群汉子殴打我们,是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但是打完之后,又挑选着重伤的稍稍治疗了一下,为的是不让我们死在路上。≈lt;/p≈gt;
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那个亚洲人才丢掉长鞭,戴上一副白色,镶嵌着金线的手套,说:“我姓秦,名字叫秦少爷!你们可以喊我秦爷爷,也可以喊我秦祖宗!”≈lt;/p≈gt;
他趾高气昂的指着我们,一字一句的说:“爷爷我不管你们来自哪里,背后又站着谁!总之一句话,你们现在就是老子手下的狗!只要乖乖的听话,你好我好大家好,若是不肯乖乖听话,就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lt;/p≈gt;
我没讶异这人的嚣张和跋扈,脑子里反倒想到了另一件事,秦少爷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很耳熟啊。他是中国人?≈lt;/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