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尔特微微一笑,伸手对我一指,说:“这人并非研究员成员,并非外聘教授。先生,您杀我超自然现象研究防御署两位科学家,今日你在劫难逃!”≈lt;/p≈gt;
一个研究人员向前走了一步,语气中满是嘲讽:“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的科学家杀我们的研究员就是应该,我们的研究员杀了你们的科学家,就是该死。杰尔特先生,一百多年了,你们那个国家依旧是如此野蛮吗?”≈lt;/p≈gt;
又一个研究员冷笑道:“他们什么时候讲过道理?周博士,跟他们有什么好说的,一个字:干!”≈lt;/p≈gt;
第一研究院的研究员们纷纷向前一步,站在了我的身后。其中几个脾气暴躁的家伙更是做好了翻脸的准备。≈lt;/p≈gt;
若是对方敢动手,他们会不顾一切代价来护住我。≈lt;/p≈gt;
杰尔特并没有理会这些群情激奋的研究员,而是对裁决长微笑道:“谁是谁非,还请裁决长下定结论。梵蒂冈公约是九大成员国一起签订的,是需要大家一起维护其权威性的。”≈lt;/p≈gt;
裁决长眉毛微微扬起,却没有忙着下定论。倒是有一个女子轻声笑道:“事情的本质,就在于这位先生到底是不是特案处的外聘人员,不如这位先生揭开面罩,露出真容,让大家确认一下身份?”≈lt;/p≈gt;
“如果您真的是特案处的外聘人员,那这两场您赢的名正言顺,如果不是的话,那说不得就得追究一下责任了。”≈lt;/p≈gt;
说话的是活了一百多岁的穆颜国师,这个老妖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虽然这么大年纪了,但却仍然犹如三十来岁的年轻女子。≈lt;/p≈gt;
只不过她说话的话可耐人寻味了,她本来就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近百年的时间,更是不曾离开这座城市一步。≈lt;/p≈gt;
特案处的第一研究院到底有几个外聘教授,难道她心里不知道?≈lt;/p≈gt;
她执意要我露出真容,岂不是就是想揭穿我的身份?要知道我们阴阳店铺跟特案处关系虽然好,但店铺的几位爷还都不是搞研究的料,谁都不是第一研究院的外聘教授。≈lt;/p≈gt;
我心中暗骂,这个老妖婆吃里扒外,这次特案处若是挺过了这一关,她若还能在这座城市里厮混,我就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lt;/p≈gt;
暗骂归暗骂,但裁决长还是听进去了这话,他淡淡的说:“这位先生,敢问尊姓大名?可否摘下口罩?”≈lt;/p≈gt;
余博士慢慢的从贵宾台上站了起来,大声说:“裁决长大人,外聘教授大多数都是民间术士,您知道的,驱魔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和习惯,您贸然让他摘下口罩,是否不太合理?”≈lt;/p≈gt;
裁决长摇头:“事关两条人命,他必须要表明身份。”≈lt;/p≈gt;
忽然有一个研究员呸的一声,在圆台上吐了一口浓痰,骂道:“裁决所?嘿嘿!就是这样公正做事的?”≈lt;/p≈gt;
这一口浓痰吐的又狠又准,直接对着裁决长的脸颊扑去。裁决长脸色发黑,微微侧头,那口浓痰就越过交流台,啪的一声贴在台下另一个老外脸上。≈lt;/p≈gt;
那老外伸手一抹,就要发怒,却被身边的同伴急忙给拽住了。≈lt;/p≈gt;
现在的中国研究员们,几乎就是一个个的炸药桶,只要一碰就有可能爆炸。这时候谁当出头鸟谁倒霉。≈lt;/p≈gt;
又一个研究员“呸”了一声,也吐了一口浓痰。≈lt;/p≈gt;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的研究员们叫骂声一片,浓痰满天飞。≈lt;/p≈gt;
裁决长本领高强,还不会被浓痰吐在身上,但以杰尔特为首的科学家们却狼狈不堪,被吐的满身脏兮兮的,忍不住就要发怒翻脸。≈lt;/p≈gt;
却听到裁决长大声说:“余博士,谁是谁非,一看便知,何必要把事情弄的如此混乱?莫非第一研究院真的就输不起吗?”≈lt;/p≈gt;
余博士挥挥手,那些群情激奋的研究员们纷纷住嘴,他扫了一下众人,说:“我们作为东道主,行的正,坐得端,裁决长既然要查明身份,那就尽管来做好了。不过我还有另外一个要求,如果他是我们第一研究院的外聘博士,应当如何弥补我们的损失?”≈lt;/p≈gt;
杰尔特大声说:“如果我们认错人!愿赔偿一份关于地心世界的研究资料!”≈lt;/p≈gt;
余博士深深的看了杰尔特一眼,然后微微点头:“可以!既然如此,张博士,把你的口罩拿下来就是了。”≈lt;/p≈gt;
我听的目瞪口呆,张博士?说的是我吗?≈lt;/p≈gt;
余博士知道我是谁了?可他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让裁决长查验我的身份?要知道我不可能是什么外聘教授的!≈lt;/p≈gt;
这麻子不是麻子,这不是坑人吗?≈lt;/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