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和好如初,说周默并不是我们之间的阻碍,可我死扛着没有答应他,最后他撕碎了我的衣服,亲了我的唇,摸了我的身体,最后的最后我哭了,以死威胁他,他这才放我离开!”
季暖神色特别暗淡道“他当初离开的时候很果断,做事决绝、神色冰冷,我当时很难以置信,不敢想象平时宠溺着我的男人,甚至在床上哄着我的男人突然之间变的我不认识了……暖儿,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当你全心全意相信着他并且只有他可以给你依靠的时候,甚至认为自己无论犯多大的错,或者无理取闹,作天作地,他都不会离你而去!他只是你的,这是你唯一的认知,可突然间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那天在医院里他向我说着离婚的神态,那时我最无助、最难堪的处境!”
说着说着季暖的神情更暗淡了,这种暗淡的神色像是对过去的无奈,亦是对未来的彷徨。
我点点头理解道“我能明白,就像在教堂那天……算了,过去的事不再提了,往后的日子还长呢!暖儿,希望你我能幸福安康的过一生!”
“嗯,昨晚失眠,我先睡一会儿。”她道。
我昨晚也失眠了一晚上。
季暖没有回他的语音,我和她依偎着在车上睡的很熟,到了山里还是荆曳过来喊醒了我们。
睡了一觉后精神状态充沛,元宥见我下车后赶紧跑过来安排道“天都黑了,晚上我们随便吃点什么,先搭帐篷吧,等二哥过来很晚了。”
用不着我们几个女人辛苦,元宥、赫冥、易徵、荆曳以及我那些保镖很快就搭完了帐篷。
随后除了荆曳其他的保镖都退下了,荆曳帮着他们做饭,我坐在那儿吩咐荆曳给我递水。
荆曳刚拿了瓶干净的水,赫尔马上不客气的怼着我道“时笙你手残啊?你不知道自己拿?”
我乐呵一笑,“我又没吩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