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什么,他会这样!难道是为了那个女人!
他再想起那晚荣宝儿婉转在他身下的样子,心里就犹如狂风—暴雨一样沸腾。
他深吸了口气缓和了下—身体的不适,眼中满是疑惑。
那个小女孩他之前见过,确实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
可是为什么他听到她活不过两年,心会痛成这样?
云昊天立即甩甩头,将心中的不适给甩去,脑海中闪过明朗刚才说过的话,三年前,荣宝儿才不过十八岁而已!
是啊,十八岁严格说起来,还不算真正的成年人!
可是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在三年前就已经和男人滚了床单,还珠胎暗结,可真是厉害啊!
呵呵!
戾气再次熊熊燃起,烧的云昊天再也控制不住心头的怒火,抬脚将跟前的桌子给踹倒!
“当啷!”
大理石桌子轰然倒塌,上面摆着的洋酒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巨大的响声立即引起站在门口等着伺候的服务生,他点头哈腰推门进来,“云少,请问你有什么需要?”
“滚!”云昊天嗜血地看向不知死活的服务生,踩过满地碎玻璃渣大步走了出去。
明朗和顾西爵面面相觑起来,良久,顾西爵才耸了下肩,“算了,咱们不跟被抛弃的家伙一般见识,夜深了,我也该回去了。”
说完,顾西爵也跟着走出了夜色的包厢。
剩下明朗一脸懵逼走在顾西爵身后,迟迟无法消化他刚才说过的话。
所以,刚才顾西爵的意思,是昊天他被人给抛弃了?
这怎么可能?!
明朗想不通这里面的曲绕,索性不再多想,直接开车回了自己的公寓。
他今晚滴酒没沾,就是为了迎接明天的手术。
至于云昊天的话,明朗只把他给当成了醉酒之言,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次日。
明朗起了个大早,当他下楼时,却看到荣宝儿正端着叠早餐刚摆在桌上。
看到明朗下来,荣宝儿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曦儿有点饿了,所以我擅自用了你的厨房。”
“没关系的,你不用这么见外,就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就好。”明朗说着来到餐桌前,彬彬有礼地问着坐在那儿的曦儿,“可爱的小公主,能允许我跟你共进早餐么?”
“当然可以,神医叔叔,快来。”曦儿笑得眉眼弯弯,跳下凳子帮明朗拉了张靠背椅,示意他坐在自己身旁。
荣宝儿将做好的早餐一一摆在桌上面,然后将碗碟摆好,这才做了下来,有些担心地问道,“明朗神医,今天真的可以给曦儿做手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