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饥、渴到衣服丢了满地,还变态到让侍卫喊她过来围观他们的肉
、搏床、戏?!
这样的羞辱陆卉儿根本承受不住,她的心早已经碎的鲜血淋漓,又急又气,加上白天累的头脑发晕,终于承受不住沉痛的打击,昏倒在地上。
达尔贝迅速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疼惜地紧紧搂着陆卉儿,扭头愤怒地瞪视着一丝、不挂的铁鸢,咬牙切齿道,“如果你不想现在就被我扭断脖子,就立即给我穿好你的衣服!”
铁鸢吓得浑身发抖,她没想到达尔贝会变得这么清醒,按理说就算被刺醒,麻药的剂量没过也应该昏昏沉沉的啊!
可是为什么达尔贝的眼眸看上去清冷如霜,半点都没有中了迷、情药的迹象呢?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你这个该死的贱人!立即滚出我的视线!”达尔贝大声怒吼着,如果不是怀里还在昏迷的陆卉儿,他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扭断那个无耻的贱女人!
铁鸢被吼得魂不附体,立即光脚跳下来,捡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等她手忙脚乱套好自己的衣服,哭着跪在门外,“国王,这一切都是意外,我是无意路过……”
“闭嘴!该死的你给我闭嘴!“达尔贝恶狠狠瞪了铁鸢一眼,继续低头哄着怀里仍在昏迷的陆卉儿,“卉儿,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医官。”
说着,达尔贝就抱着昏迷中的陆卉儿快步走出书房,朝着医官的住处走去。
他心里只记挂着陆卉儿的安危,根本顾不上自己只穿着条短短的内、裤,也半点不在乎宫女侍卫们异样的目光。
对达尔贝来说,这世界上只有他的卉儿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人怎么想怎么看他,都跟他无关!
只穿着内、裤的达尔贝抱着陆卉儿在皇宫里穿行,令看到他的宫女和侍卫们几乎惊掉了下巴,小声窃窃私语起来。
“我是不是眼睛花了?刚才走过去那个,真的是我们的国王吗?”
“我也看到了,国王这是怎么了?怎么衣服都不穿,就抱着王后在皇宫里乱转?”
“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可是从书房那边过来的,据说是国王和太尉的女儿铁鸢幽会,恰好被王后给撞到,然后被气晕倒了。”
“不是吧?这样是不是太夸张了?那可是我们最英明神武的国王啊,他怎么都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有什么好生气的?”
“就是,没想到国王的身材那么完美,如果他肯睡下我,我什么都舍得不要!”
“别花痴了,太尉的女儿王后都容不下,会容得下你这个小宫女?赶紧醒醒吧还是!”
宫女们的议论声像瘟疫般在皇宫里快速流传起来,甚至插上翅膀,传到了每一位大臣的家里,就连太尉铁木也不例外。
达尔贝并不知道这些嚼舌根的议论声,一路把昏倒的陆卉儿抱到医官住的地方,大脚将门踹开,“医官呢?赶紧过来给王后看看!”
医官正在调配中药,被达尔贝弄出来的巨响吓得手里的秤砣一歪,刚秤好的药剂洒了一地。
他听清了外面是国王达尔贝的声音,不敢有半点抱怨,快步走出来,“国王,王后她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