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枭:……
他的脸色倏的黑了,这老头是在点他,别以为他不知道。
温卿禾忍不住轻笑,“要不,小名就叫小点心吧?”
“好,乖宝取的就是好听。”
话音刚落,隔壁那边哭声也好似戛然而止。
小幼崽咂了咂嘴,睡了。
…
“你是说,你看到禾荷了?”
温云淮震惊之余,才明白过来,那天在手术室门外,他感觉到的可能不是错觉。
那双眼睛…
居然不是他的妄想…
温云淮眼眶泛红,激动的问道:“禾荷她怎么样?她没死?她为什么不来见我…”
温卿禾也忍不住眼眶一热,“我…我也不知道妈妈为什么只来了又走,我还以为只是我的梦…”
温云淮顾不上自己,连忙哄着女儿道:“卿卿不哭,你还在月子里,哭对眼睛不好。”
温卿禾这才收了收情绪,拿出那块血玉给温云淮。
“爸爸见过这玉吗?这似乎是妈妈塞我手里的。”
温云淮瞳孔微颤,手指颤抖的伸过去,似哭似笑。
“是禾荷的,禾荷真的来过。她没死,我的禾荷没死…”
话落,又怕自己的情绪影响了女儿,他擦了擦眼泪,柔声跟温卿禾道:
“宝贝,这块血玉能借给爸爸几天吗?”
温卿禾比谁都希望爸爸可以得到幸福。
可这么多年了,爸爸心里一直有妈妈。
如今妈妈可能没死,她心底的开心和激动不是假的,可爸爸更甚。
“爸爸,这既然是妈妈的,就说明妈妈肯定还会再出现。说不准这玉就是在给爸爸留下什么讯息。”
她看着温父眨了眨眼,温云淮神色一亮。
心底有了几分期待。
小心的揣着血玉回去了。
…
一晃一个月的时间过去。
温卿禾已经出了月子,她今天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
虽然男人每天都会给她擦澡,而且每天都用的灵泉水,可她还是觉得没有浸泡在水里就不算洗澡。
不管她怎么解释,身体好了,没问题了,可这洗澡的日程,硬是在男人二十四小时的监控下,拖到月子结束才洗上。
等给小点心办完满月宴,温云淮突然向京大提出了辞职。
之后就离开了京市。
除了温卿禾,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