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扈三娘就很好啊,人靓,条顺,盘正,身上也香……
“大郎,吃药吧。”
潘金莲再次将武植扶在怀中,另一只手拿着碗,准备喂他。
感受着脑袋传来的柔软触觉,武植再次艰难的将目光从潘金莲的“深渊”中拉回,忍着心中腻歪,柔声道:“大嫂,这几日来我也想通了……放你和那西门大官人双宿双飞,二郎回来我也只说与你再无夫妻感情,休你也全凭自愿。”
“这……”潘金莲送药的手为之一缓,神情有恍惚,但想起和西门庆、王婆的谋划,还是下定了决心,强压着心中的不耐烦,劝道:“大郎,快别说这些,你还是先把药喝了,等你病好了再来计较。”
“好吧,我喝。”武植叹了口气,又道:“就是这药闻起来忒难吃了,你取些个我前几日给你买的糖霜玉蜂儿来,方好将药送进去。”
“只要他医治得病,管甚么难吃。”潘金莲抱怨了一句,不过见武大已愿吃药,不想节外生枝,就把药碗放在一边,扭着水蛇腰前去找蜜饯。
趁着潘金莲离开的功夫,武植艰难的翻了個身,从床头旁的矮几上将潘金莲平日做针线的剪刀取了过来,藏在被子中。
接着,又将放在床边的药碗拿起,揭开被褥的一角,将碗中毒药全部倒掉,只剩碗底残药,又用被子盖住。
由于胸口受了重伤,加之连续几日没有吃东西,简单的几个动作就让武植胸口一阵痉挛,痛得喘不上气来。
这时,楼梯已响起吱吱呀呀的声音,潘金莲已找到蜜饯返回。
武植端着残药,痛苦道:“大嫂,快将糖霜玉蜂儿拿来,吃下这药去,肚里倒疼起来。”
潘金莲拿了一小包蜜饯快步走了过来,见武大郎碗中毒药已经喝完,心中一喜,忙把蜜饯递给他:“你快吃下糖霜玉蜂儿压一压。”
武植接过蜜饯,快速的吃了起来。
“大郎,你感觉如何?”潘金莲焦急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