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见杨林状态不好,又补充了一句:“拣要紧的说。”
“小弟今晚在西门庆那厮府外监视……”杨林娓娓道来。
“兄弟,拣要紧的说!”武植忍不住打断他:“谁打伤你的!”
“哥哥,我没被打伤啊。”杨林一脸平淡:“我只是险些被打。”
“……”武植:“你这满脸、全身都是血,没受伤?”
“这是西门庆那厮手下帮闲的血。”
“……”武植:“你的腿?”
“小弟急着回来禀报哥哥,崴了脚……”
“这……”武植彻底无语,同时也放下心来,忙问杨林是何情况。
杨林道:“小弟今晚在西门庆那厮府外监视他,以防那厮逃跑,上半夜倒没甚发现。即至三更,那厮府邸却打开了后门,小弟见几个西门庆的帮闲抬了個轿子往外走。小弟猜是西门庆那厮想逃,便伏于街旁,待轿子进前时,出其不意跳将起来,将那前头两个抬轿帮闲一刀砍翻,这便溅了小弟一身的血。小弟正待用枪挑开轿帘,趁机结果了西门庆那厮。哪知刚要动手,那轿后突然跳出一精壮汉子,挺刀便要斗小弟,小弟一见那汉子架势便知斗他不过,便赶回来向哥哥报信,那汉子也没来赶我,只骂我是‘胆小鼠辈、不堪一击’。”
见杨林如是说,武植方知西门庆那厮竟不知从哪里又找来强援,强得杨林都斗他不过……
同时,武植心中只有感慨,锦鲤当真可以为所欲为。
对方明显有备而来,杨林冒失现身偷袭,结果却是杨林毫发无损、全身而退……当然,崴脚不算。
武植又问道:“他们有几人,去了哪里?”
杨林道:“看样子,就一乘轿子,几个帮闲,再加上那武艺深不可测的精壮汉子。他们奔南门去了,想是为了偷偷出城,所以人手不多。”
武植望了望自己身边的武松、竺敬、鲁智深、杨志、唐斌……以及,杨林,心中豪气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