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认真的。”徐飞答。</P>
“我先问的。”</P>
两个大男人像孩子斗嘴一样。</P>
“哎呀,至少三点吧。第一,长得好看上镜呗。你来看,”徐飞边说边翻出摄像机里最开始诸葛玘诺当宫女的片子,“你看啊,一个宫女,比上面站着的主子还好看。你看她这个脸,绝对原装的,还挺上镜的。你也知道那位小姐,一眼就看着整容,我不想要哒。你再仔细看看她,像不像曾华倩?”</P>
“曾华倩?”邓箐看着屏幕,“是有点感觉。但是你这理由也有些随意啊。”</P>
“不是还有第二嘛。”徐飞继续指了指屏幕,“第二,气质。”</P>
“你看这里啊,她站在这些群演里。这些群演,你还别说,要么科班出身的,要么从小学舞蹈的形体的。她个子算矮的吧,但是你看看,很有气质,完全不输阵。”</P>
“而且她这种气质和挺拔,不是硬拗出来的,也不像有些舞蹈生那样僵硬。”</P>
“你看她的表现,这个是在剧情里,你看这感觉,紧张,小心翼翼,是不是像第一次入宫的宫女的感觉。你再看,这里,休息了,你看看别人,一下放松了,唧唧哇哇,她呢,保持得很好。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反正这几幕镜头下,我是没看见比她更贴这个角色的人了。更不要说比那位小姐好很多了。”</P>
徐飞一一向邓箐做着解释,同时也是对自己决定的复盘。</P>
“这也是我同意的原因。确实气质符合。”邓箐回应,“我也给两个字吧,磁场。”</P>
“我之前和她试的那一条,她当时站在我身边,就挺自然。之前也在镜头里还看得出有些紧张,这个紧张也不知道她是演的还是真的就是单纯的紧张,不过挺恰到好处的。总的一个感觉,好像她就是那个时代过来的人,或者说,她特别适合古装。”</P>
“还有你拉后面,正式了啊。上了妆以后,多顺都不说了,整个气场全开。没有刻意去做很霸气的动作,就往那儿一站。我站在她身边也有种感觉,妥了。很能被她带入。”</P>
“特别是她一双眼睛,好像可以在小家碧玉和睥睨天下间无止境得切换。”</P>
徐飞表示赞同,立刻接话:“是是,我也想说她这眼神,很庄严,但是不威严,比强势又多了些柔和,怎么说呢,就是把你趁得很好啊,总的来说……”</P>
“真听,真看,真感受。”</P>
两人异口同声。</P>
“你还没说第三点。”邓箐笑着说。</P>
徐飞:“第三点,我总感觉这姑娘会带来一些什么意想不到的惊喜。”</P>
邓箐:“神秘兮兮。”</P>
徐飞:“我多年的经验。”</P>
邓箐:“那你不怕,那个关系户吹枕边风,金主来撤资啊。咱们拍不下去啊?这么换人,到时候一大堆人找你麻烦。”</P>
徐飞:“撤资了,影帝你来补啊。你看中的人。”</P>
邓箐:“明明是你看中的,导演补。”</P>
不知道怎么的,两人的探讨慢慢从人转向戏了,然后又变成了一个很飘忽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