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婚礼的举办场所绝对不可能是一个破落的小山村,而是铺满了大片大片草地的郊外,同时所有宾客会穿着非常得体的西服或者是礼服出席婚礼,他们会在牧师的祝词当中默默地为肖云和林湘祝福。
然后在吃饭的时候,也不是大家围坐在一起,而是采取分餐制。大家想吃什么东西,就从自助餐台那里夹取食物,然后分坐在遍布于整片草地之上的各个圆桌前,只和自己感兴趣的人聊天。
其实这样的场景也已经被现代很多追求潮流的年轻人所鄙视了,不过对于肖云的爸爸这样一个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婚
礼的人来说,肖云的说法实在是让他连画面都难以想象出来。
“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现在深海市的人家都是这样举行婚礼的吗?”
九十年代的时候,即使是经济迅速发展的深海市,也几乎没有一户人家会这样举行婚礼,所以肖云挠了挠头,然后对自己的爸爸说道:“我是从国外学来的。”
肖云的爸爸一下子又振奋了起来,将自己的巴掌拍在了肖云的后脑勺上。
“你这个崇洋媚外的东西,有了两个钱之后,连老祖宗传下来的婚礼仪式都不想遵循了,那你就别在咱们国家待着了,你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学来的,那么你就到哪里去好了。你要是还承认是我的儿子,就按照我的说法去做。”
肖云摸了摸被自己父亲打痛了的地方,终归是没有再说出任何不满的言论来。
反正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期间之内,肖云不相信他不能够把自己父亲的想法给改变了。
对于肖云来说,这是一个需要过程的事情,所以他并不急于一时。
肖云模棱两可的态度,让肖云的爸爸误以为肖云是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所以才默不作声了,于是他的态度也缓和了下来。
“肖云,你记住,无论你以后变得多么富有,都不可以忘本。要不然的话,即使你爸妈躺在金银堆里面也并不会觉得很开心。
你可一定要一直做一个好人,不能够变坏啊,我之前在电视上看到不少你这样下海淘金的人,生活作风方面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
肖云当然明白他爸爸的意思是什么,这种现象在当时确实存在,但是肖云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
肖云总觉得他身边的人都戴着有色眼镜来看他,这让肖云觉得很不舒服。
“爸,您就放心好了,我这个人的品行一向很好,您所说的那种事情绝对不会在我的身上发生。”
肖云的爸爸没说话,但是肖云从他爸爸促狭的眼神当中很明确地感觉到,他的爸爸并不相信他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