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幽闭的小房间里。
这个小房间没有窗户,没有电气设备,甚至,也没有床!
身边所有的一切,都是软包的,连头顶上的灯,都做好了防护措施!
隋子义被推了进去。
隋子义打量着四周,发现这应该是一个三米乘以四米的小房间。
咚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正如杨县长之前所言,没有人来殴打隋子义。
只有一遍遍的提审。
一天二十四小时,几乎就要提审二十个小时。
两个人,轮班对隋子义进行提审,询问隋子义有没有偷税漏税,询问程勇的一些事情。
在第一天的时候,隋子义坚持下来了,第二天,第三天……渐渐涌来的恐惧感,正在一点点的吞噬着隋子义。
……
胡台镇镇政府。
程勇和王垚丽商量着,准备在胡台镇里,多建造几座桥梁,多修建几十公里的高速公路,以方便外地的游客们过来胡台镇进行消费。
程勇觉得,这些具有盈利前景的大型基础设施建设,完全可以交给私营资本去做,没有必要,但凡是大型工程,政府都大包大揽。
一些注定没有收益,或者收益很小的工程,则是科技交给政府来进行开发建设。
这并不是因为,程勇想要把高收益的工程项目外包出去,而是希望把有限的财政收入,用到更多的地方。
现在,镇政府上的资金是有限的,即便上马了那些高收益的基建工程,想要回款,也得许多年的时间。
此种做法,有利于减少资金的占用量。
可当程勇想到隋子义时,给隋子义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打通。
程勇还派王垚丽去正天集团的总部看一看,却发现隋子义已经被人带走了。
据正天集团的底层员工说,是杨树成县长带人把隋总拷走的,只是不知道去了哪里。
程勇立马就联系了陈宜山书记。
经过一番打听,这才知道,原来,隋子义被指居了。
“隋子义完了!”王垚丽叹息道。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挨得过指居,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在一个超级密闭的房间里,每天还有人不间断的提审,每当嫌疑人快要睡着的时候,都会有人敲门提审。
这种精神上的压力,十分容易把人搞成精神病。
往往一些内向的人,而且还是心志坚定之人,才能够平安度过六个月的指定居所期限。
很显然,隋子义并不是内向的人,也不是心智坚定之人。
没有人知道,被指居的地方在哪里。
有可能是某个小旅馆,有可能是某个民宅,有可能是某个事业单位,有可能是某个无人问津的仓库……
总之,南丰县的任何一个房间,都有成为指居的可能性。
“这事儿,我也没有办法。”陈宜山书记无奈的摊开了手道“一是因为,杨部的亲儿子亲自下场了,二是没人能找到隋子义了。”
“我也无可奈何。”王垚丽摇了摇头道“找不到人,咱们计策再多,也无能为力。”
“等到隋子义从指居里出来,说不定他的正天集团就已经没了。”
程勇也并非什么收获也没有,至少得知了,隋子义被指居,是有人惦记上了他的正天集团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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