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自谦冷笑道:“爸,您可能高看管文标了。我觉得管文标不过如此,这场夺取瑞升祥的战斗,管文标不是轻而易举就服输了嘛。这人很平庸,没有一点霸气,到是他弟弟管文龙蛮有冲劲,不能不防。”
高善仁扭头看着儿子,皱眉说道:“自谦,我的看法恰好与你相反。管文龙莽撞无谋,并不足虑。管文标看似不温不火,实际内心强大,足智多谋,言谈举止不卑不亢,年龄不大,城府不浅,是个难以对付的人物。此人将来必定是我们的心腹大患,他才是我们要重点防范的人物。”
高自谦疑惑道:“既然是我们的心腹大患,您为何还赠剑给他?”
高善仁冷笑道:“一件小器物,随手赠予,助其骄纵而已。”
高自谦错愕不已,父亲心深似海,行事诡秘难测,令他望尘莫及。
高善仁看出儿子脸上的诧异,两手一摊说:“这次我们低价得到瑞升祥,管文标其实已经看出其中端倪了。我们之间从此注定会水火难容,势不两立。我们的对手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高自谦听后冷颤一下,父亲对他直言不讳说出这些话,可见用心良苦。
“世道艰难,不经世事磨砺,不足以理解其中深意。”高善仁晃着手中的钥匙对儿子说:“自谦,这把钥匙的分量是难以估量的。我们高家以后的很多事情,都依赖这把钥匙啊。”
高自谦说:“我真没想到会以这么低的价格拿到瑞升祥。”
高善仁不由笑道:“自谦啊,商场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什么温良谦恭让。”
高自谦仿佛一下顿悟,说道:“我明白了。重金收购不过是个诱饵,祭出偷税漏税这招,才是打了蛇的七寸。整个过程您事先早已布局,一切都在按照父亲布局的路数运行。”
“哈哈哈,你很聪明。”高善仁大笑道:“自谦啊,你能辨识这个逻辑,说明你已经上道了,高家的事业后继有人啊。”
高自谦兴奋得脸都红了:“这事要做成,各个环节都必须丝丝入扣,尤其少不了官府的人帮忙。”
“说得对!商人要想做大,没有官家援手,肯定一事无成。”
“爸,这事您做得太漂亮了。尤其那份省府陈主席的手谕,让管文标他们对你感恩戴德,丝毫不会怀疑我们。”高自谦心有疑惑,不吐不快,“可是那天我们面见陈主席,好像没见他写手谕啊。”
“哈哈哈,好戏总是少不了道具嘛。”
“你是说手谕是假的?”
高善仁冷笑道:“一个省府主席怎么会随便写这样的东西,留下这样痕迹?”
高自谦目瞪口呆:“爸,你太厉害了。简直是诸葛再世,足智多谋啊,一环套一环的连环计,让人不明就里,晕头转向。”
“自谦啊,如今这样的乱世,没点兵不厌诈的手段,是很难生存的。”
“那把黄埔剑肯定也是仿品吧?”高自谦一下明白了很多。
高善仁冷笑道:“我怎么会把真品给他呢。你觉得管文标配得上黄埔剑真品吗?”
高自谦真正体会到什么叫老谋深算,自己与父亲相比,实在差得太远了。
“自谦,我们马上去瑞升祥。接着钥匙。”
高善仁一扬手,钥匙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向高自谦飞过来。
高自谦伸手稳稳接住,问道:“现在就要去?”
高善仁慈眉善目微笑着:“是啊。你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对瑞升祥这么感兴趣吗?我要在瑞升祥的老店,给你解开这个谜底。”
“好嘞,我去开车。”
高自谦兴奋不已,疑惑很久的谜底就要揭开了。
高善仁叮嘱道:“对了,带上枪和匕首。让马二都开他那辆车。还有,记着把车上的攀索器带上。”
高自谦利索地把枪和匕首别在腰带上,喊上马二都,两人来到饭店停车场,从劳斯莱斯轿车后备箱,取下一个杂志大小的小铁皮箱,放在了马二都车上。
马二都坐在驾驶座上整装待发。
他瞟了一眼高自谦往车上放东西,并不言语,这是一个贴身保镖必须具备的素质,不需要知道的事情最好不要知道。
等高善仁父子上车后,马二都发动汽车,直奔百年老店瑞升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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