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善仁厉声说道:“自谦,你少说两句不行吗?”
高自谦听见父亲勃然怒斥,顿时闭嘴哑火,低头不再言语。
管文标站起身,说道:“今天气氛看来不适合心平气和谈判。高老板,我觉得你现在也就只有两个选择了。”
“哪两个选择?请讲。”
高善仁不再有刚才居高临下的神色,脸色瞬间和缓下来,在官场摸爬滚打的经验告诉他,高官干掉一个商人,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而易举。
“你可以让你欠火候的儿子回避一下,我再告诉你细节。”
“管文标,你别想耍花招,我早就知道你妄想谋害我父亲。”
高自谦愤怒不已,脸色一下变得通红,几乎想冲上前撕碎管文标。
“自谦,你回避一下,有二都在这里,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爸,你不能相信管文标,他来这里,就是想为他爹报仇的!”
高善仁怒目圆睁,说道:“自谦,我的话你还听不听?拿枪来!”
高自谦讶异万分,一脸懵懂。
高自谦对儿子说道:“把你的枪给我。”
“爸,您?”
高自谦重复道:“把你的枪给我。”
高自谦大惑不解,只好将手中枪双手递给父亲。
高善仁接过枪看看,问道:“子弹上膛了?”
高自谦说道:“是的,枪里一共十三发子弹。”
高善仁挥挥手里枪,对在场对人说:“自谦、二都,你们全都出去,我和文标单独谈谈。”
全场的人听了,无不面露惊讶之色,马二都急急说道:“高老板,您不能一个人和管文标谈判,此人心狠手辣,不可轻信。”
高自谦也不管不顾说道:“爸,管文标今天来,就是不怀好心,图谋不轨,您千万不可轻信此人。”
管文标也没有料到高善仁竟然敢和他独处一室,单独谈判。
这老怂难道有健忘症,忘记谁是杀害父亲管孝俭的凶手了?
难道也忘记了,是谁抢夺了瑞升祥了?
管文标尽管不动声色,内心却忽地涌上一股难以遏制的仇恨,他心中暗自发誓:
倘若高善仁胆敢和他独处一室,就算是今天同归于尽,他也要将高善仁打入阴曹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