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凡再次醒来,已是次日的晚上。
“你哭什么?”雪梅坐在床边,眼泪婆娑,醒来的秦凡瞬间不好了。
雪梅缓缓投进他的怀抱,喃喃道:“你不要这么辛苦好不好。你知道你睡了多长时间?快有二十个小时了,你让人担心死了。”
秦凡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捧起她的脸,吻着上面的泪水:“嗯,以后有什么事让下面人去做。”
雪梅眨了眨泪眼,然后哼哼道:“你昨天中午到的,整个下午你是不是都和月丫头在一起?”
秦凡默默地点点头,这没法隐瞒,只是“嗯”了一声。
雪梅的手指在他的胸头周围划着圈,又哼哼道:“你你迟早死在月丫头的手里。”那晚见识到唐月的手段,也看到秦凡被她弄得欲生欲死。
雪梅抬眼看了看沉默不语的秦凡,嘴唇动了动,终没有再说什么。
“ 我知道过度不好,我会节制的。”
“你身体不单单是你自己的,也是我们的,要是你垮了,你让我们怎么活啊。”雪梅伏在他的胸前,如同以前一样聆听着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秦凡绕指柔地抚摸着他的秀发,回想起学生时她纯真的笑容,可随后她的笑容一年比一年减少。
“梅梅,你怎么喜欢我这个混蛋,这些年太委屈你了。”秦凡愧疚地说道。
“哼,你何止让我委屈,难道敏敏和月月就不委屈了?”
秦凡没话回答,竖起耳朵,外面静悄悄没有往日孩子们的喧闹:“孩子们呢?”
“姗姗带他们到游泳馆去了。”
“那边的事真象月月说的那么严重吗?”
秦凡点点头:“比她说得还不敢想象!”
“那需要我们做什么。”
“唔,暂时不需要。不过那里有家海底捞的服务不错,有空可去看看。”
“你们秦总还没来上班?”关晓韵问道。
葛弘摇了摇头:“昨天刚回来,肯定要在家休息两天。你找他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就想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见到跟我长得像的人。”
“要不你打电话问问秦总。”
晓韵摇了摇头,毕竟自己的私事打扰秦总不太好,再说现在打电话会不会影响
葛弘看到晓韵莫名其妙地脸红起来,不禁调侃道:“怎么提起秦总你脸红什么,是不是心里有鬼!”
晓韵想了想便在葛弘的耳边悄悄嘀咕了两句,葛弘的脸腾地红了起来,嘴里骂道:“你这疯丫头,你你怎么想起来还在公司里说这样的话,呸呸!”
“你以为我们做秘书的都轻松得很。我告诉你不仅需要做的事情要梳理清晰,还要以行程单的形式发给他核实,如果没有意见,就要正式发给他一份行程单。要提前了解他所要到的城市的情况,例如天气、特产,一方面提醒他注意身体,要会晤的人的资料发给他;返回的机票如何安排等等,还要关注公司运行状况,以便老板回来后将重要的事情汇报给他。哎,董总身边的徐秘书不也是这样吗?”葛弘甩了甩秀发问道。
“你比她要轻松多了,徐秘书跟
着董总满天飞,一年修不到几天的假,说句不好听的话,连谈朋友的时间都没有。”关晓韵摇头道。
“嗯,她是比我们惨点。”葛弘同情道。
“弘弘,秦总好像一次都没带你出差过,是怜香惜玉还是避人口舌?”晓韵好奇地问道。
葛弘无奈道:“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过这样也好,你知道我那位的,省得他疑神疑鬼。”
“你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哼,过分了,就不过了呗。”葛弘撇了撇嘴道。
关世吟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丫头,外人看她平日里呆萌,其实也有自己的小算盘,故意花了林亚森那么多钱,这样他就不会轻易撵她走。
这段时间她也摸清楚林亚森的脾气秉性。顶多骂两句或者打两下屁股,在她看来就算真生气也没多大事儿,只要不离开就好。
林亚森看着手里的二手手机,知道所谓二手手机都是潮货。所谓潮货就是脏物。都是偷来的或者抢来的然后转手卖了。这种事他在监狱里面听得太多了,这些年监狱里来来回回的进来的人,那个没有点故事。这些事情他耳濡目染了三年早就门儿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