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显然是带着愤怒喊出来的,原先那几十个人听到这声音,顿时做鸟兽散,就像老鼠见了猫避之唯恐不及,这白衣男子虽然强横,但听到了这个声音,也是转身就跑,他早已忘了那一凳子,其中他肩膀的事情他想明白了这里面竟然是田老三,田老三在里面,他跑到这儿来打着女子,那简直就是作死,好在对方只是给了自己一凳子,要是给上自己一块石头,那自己岂不是要命丧当场。
就在那男子刚刚跑出十几丈外,一个老者须发洁白的走了出来,手里托着一个磨盘大小的石头,他看到那白衣男子正在向远处奔逃,不屑到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敢,当说了就得做,你不是要弄死这女人吗?你怎么不弄啊?说话间也不见他怎么跨不就是三两下追到男子的背后,啪啪两掌打在那白衣男子后背。
量程过后的男子一声也不出,直接趴在地上,满口鲜血狂喷。
带来的那几百士兵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老者顺手提住男子的腰带,如风般回到了木屋,往地上一摔,对那女子说道,好了,这回你有病友了我先给你治,等他快死了再给他治。
男子口中喷出的血,把地面都湿了一大堆老者显然觉得这血太脏,顺手在男子的后背抓了一把,男子喷血的节奏减慢了一点,只不过此刻。男子疼痛的呻吟声全传了出来。
原本嚣张无比的男人,此刻这呻吟的声音简直就像鬼哭狼嚎一般,很是难听。
田老三回手一掌抽在男子的脖梗上,男子再次昏厥,便也不再发出怪叫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女子被田老三一脚从屋里踹了出来,女子受伤的那胳膊上包满了一层一层的厚布,女子的精神也缓了过来,她路过那个躺倒在地上的男子时,狠狠的照着男子的腿上踹了几脚,音乐间咔嚓几声,那男子的腿骨也被踹折。
女子就这还不嫌过瘾,她甚至想把那女子整只脚废了,田老三却走了出来,一把把她推开道:“阿迪当前你们这些畜生就知道自相残杀!”
女子很是不满,这男人明明之前是被你打伤了,我打两下怎么就叫自相残杀了?他愤怒的辩解着,田老三显然不买账,田老三告诉这女子自己只不过是把他打吐了血身上没什么伤,恢复几天就好了,如今你把他打骨折,这两天来了敌人谁上去送死?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女子却无法辩驳,只好幸幸的带着手下走了,只不过刚才那个被打掉门牙的大汉此时很是解气。
自己只是被打掉了门牙,而这个姓单的家伙两条腿都被这女子踢折了,她觉得自己这一次真的是赚了。
就在这山口处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路正行和墨老爷子已经来到了这大山深处。
人走了足足有一个时辰,这一路上就再也没有碰到过一个人,只有被两个人飞速行进惊扰的鸟雀在山中飞起。
越往上山势越陡峭,只有一条小溪。缓缓的向下流淌,冲击着溪涧里的石头,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单调而又枯燥。
老者看着远处的山峰就不远了,便招呼路正行坐下来,两个人吃了点东西,洗了洗脸,老者特意在水流中照了照,自己把自己倒置了一下,这让路正行很是奇怪,难道这是去约会,是去见什么情人?还要打扮的如此周详,老者苦笑着对路正行说道:“你不知道,这个姓山的老家伙怪癖贼多,就爱挑拣这些细枝末节,甚至你去他家里把他门口的土弄脏了,他都不干,捞着指了指自己的背囊,到一会儿到门口,你提醒我,咱们俩记着换鞋。”
路正行苦笑了一下,真想不到住在这深山里的人还有如此多的穷讲究。
我整形洗了把脸,甚至从从身上掏出了一个镜子照了照,这让老者看得很是惊讶,这镜子精巧至极,老者绕过来看了看对路正行说:“这镜子能不能送给我?”
路正行想了想,便很大方的把镜子递给了老者,老者小心翼翼的把那镜子用一块绒布包好,揣在贴心的位置,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对。周正兴解释这姓山的老家伙就喜欢这些东西,有了这东西之前那些冲突都不是事儿,让他帮忙一定好办了许多。
因为路正行拿的这个镜子,显然要比这个时代的铜镜光亮了许多,而且不用打磨并且如此精巧,自然一定会很受欢迎,到时候讨价还价起来,这可是一个非常有用的筹码。
路正行这时才注意到,莫老爷子的背囊里面很大,顶里咣啷的,也不知道放了些什么东西路正行随口问道,你老子背囊里都是些什么呀?叮呤当啷的就像个杂货铺。”
老者神秘的笑着说:“这里面都是我这些年收集的好玩有趣的东西,专门是给这个老家伙的,你可不知道这姓山的老家伙就喜欢这些东西,不过日子长了天知道他会不会收集到一些,如今有了你的镜子估计也就够了。”
路正行无语,这个姓单的老家伙竟然会被这些鸡零狗碎的东西购买收买吗?
倒是很想见识见识,这个姓单的人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两人也不在多话,收拾好东西快步进行在下一个山口处路正行看到了一处平坦的。恐地这空地上竟然盖了几十间房子,房子修建的错落有致,别有一番韵味。
猛一眼看上去,路正行觉得自己似乎到了某个童话的王国就像儿童乐园一样,这些房子有方形的,圆形的竟然还有尖型的,看起来实在是有趣。
老者叫住了路正行,从背囊里拿出了鞋子给路正行换下,把那两双脏鞋放在了一棵大树下,用石头压住,这才拉着路正行,一边走一边拍打着灰尘,向最中间的那个椭圆形的屋舍走了过去。
在离着屋舍还有十几丈远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一个女声,这声音听着很清脆路正行,怎么听也不像是个老人这声音拿腔作势,听起来很是侧耳:“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墨老大来了很威风啊,还带了个帮手,是不是要把我的人都打死光了才解气呀,要不要连我也杀了你才满意呢?”
莫老爷子也不搭话,他从贴身处把路正行给他的那面镜子取了出来。
路正行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怪物。
莫老爷子把那面镜子取了出来后,又拿出了一把梳子,一边对着镜子梳着头,一边嘴里故意大呼小叫着:“哎呀,这镜子真是亮啊,照的清清楚楚,连毛孔都能看清楚勒,并且这镜子不用打磨,永远都这么亮,当然有些老妖怪就不适合照,越照越丑,恐怕会含羞而死的!”
看着莫老爷子这副怪样子,路正行实在是莫名其妙,他从来没见过墨老爷子表现的这个样子。
路正行心中暗自猜测,难道因为刚才中了那柄飞刀,飞刀上有着什么未知的毒药,所以才会让莫老爷子神志不清?
就在路正行胡思乱想之际,只见从屋中飞出一仨身材曼妙的女子,她脸上蒙着面纱,冲到美老爷子面前,伸手便要夺那面镜子。
只是莫老爷子早有准备,一转身便把镜子藏到了怀中,并且他飞速地绕到了路正行的背后。
那女子便追了过来,莫老爷子就藏在路正行周围绕来绕去,女子很生气对路正行说:“你这个人真没有眼色好碍事儿,你就不能换个地方?”
路正行心中郁闷,你们两个人拿我当挡箭牌,捉迷藏玩,这又关我什么事?
让我往哪里藏呢?
为了避免再次发生阻隔两个人的局面,路正行干脆靠到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