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压迫下手脚并用拳打脚踢,只不过她身材纤瘦,平日里也练练瑜伽,根本算不得是锻炼,那小腿小手挥舞得再厉害,在慕淮期这个快一米九的成年男人面前,就跟小猫挠痒痒差不多,没有半点威胁力。
没一会就被他轻易握住手腕,压在脑袋的两侧,动弹不得。
“慕淮期你个衣冠禽兽,你再碰我我告你婚内强迫你信不信。”
“你告,沈储不是很疼你的吗?他二叔现在身居国安局高位,你闹一闹他一定会帮你的,怎么样?”
慕淮期说得不疾不徐,嘴角还噙着一抹淡笑,特别像变态电影里长得帅又优雅的坏人,纯纯的斯文败类气质。
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清冷的神祗变成疯批败类,南枳真的害怕,眼睛红了起来,哭腔明显,动弹不得就用嘴巴骂他:
“慕淮期,你个混蛋,狗男人,用权势压我你算什么本事,你只会欺负我。”
明知道沈储再疼她也不会和他对上,他们本来就是蛇鼠一窝,从小狼狈为奸的好基友,再说慕家在z国经济发展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底下那么多产业和岗位,一旦倒闭出现的后果是不可估量的。
真要跟他对起来,南枳可以说是没有一点胜算,别人还会说她不知好歹。
想到之前他在国的时候,她被一些人在背后说花瓶工具人、弃妇,从刚开始的难过到后来的坦然接受,中间她经历了什么他都不了解,本来就是他的不对。
见她眼眶发红,手脚也不再挣扎,放弃般平躺在床上任他随意予夺,慕淮期有点慌了,赶紧伸手抱起她。
“南枳,我没想做什么,别怕。”
听到他这句话南枳杏眼顿时像蓄水池破裂一般,水珠子噼里啪啦的滚落下来,他根本不知道女孩子在这种事面前有多害怕。
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恐惧感,根本不是和他有过亲密经历就能够缓和的,因为自愿和被强迫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女生在力气上天生就不如男生,就像雌性容易被雄性咬噬住后颈脖一样,没有工具和外力根本抗拒不了。
慕淮期听着怀里女孩哽咽细小的哭声,知道自己是真的吓到她了,不禁自责,自责一时气昏了头竟对她说出那种混蛋话。
小心翼翼转过她的脸,用手指抹着她的脸颊,嫣红的眼睛和鼻头,要说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慕淮期凝着眉头,平生第一次低下头承认错误,认真道歉。
“别哭,我的错。”
“我不该说那样的话吓你,南枳,你别哭。”
“我答应去跟你奶奶说是我身体有问题才不要孩子的,嗯?”
话落没多久,南枳突然正眼看着他,哑着嗓问道:“真的?你愿意说自己有病?”
“嗯。”慕淮期凝着眉头,用手指擦着她的脸,眸里怜惜万千,“全部跟你没关系,是我不好无法要孩子,满意了?”
现在南枳是稳定了情绪,其实他也没确切做了什么,只是被画风突变的他吓到,又想起之前受的委屈,就突然压抑不住内心的情绪哭了出来。
现在发泄出来就好了很多,不过南枳是不会跟慕淮期说的,难得见他小心翼翼的模样,也是第一次见他如此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