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莺歌就算死，也要魂飞魄散。

“影分身……”楚莺歌看着人剑合一后，幻化成无数虚幻之影在她身边围绕的年锦书，又是嫉妒，又是愤怒。

她明明就是一个废物，魂魄不全，凭什么，晋升这么快？

成千上万的年锦书冲向楚莺歌，楚莺歌分不清楚哪一个是真正的年锦书，人剑合一后的年锦书直接贯穿了楚莺歌。

楚莺歌被撕裂，被绞杀，可很快的，她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哈哈哈哈哈，你想杀我，哪有这么容易？”

怨灵缠绕上来，被芳菲斩断，芳菲在半空盘旋，以年锦书的意志，不断地斩杀缠绕而上的怨灵，怨灵也好，楚莺歌也好，似乎都很难杀死！

年锦书和楚莺歌打得难解难分。

年锦书也很快就意识到一件事，就这么打下去，她一定会因为灵力耗尽而变得非常的虚弱，楚莺歌是不死不休的怨灵，她的力量无穷无尽。

她几乎把楚莺歌斩成了碎渣，可楚莺歌却一点事情都没有，再一次凝聚在一起，笑声猖狂又古怪，仿佛不死不休，要耗死年锦书。

“还魂铃！”年锦书大吼一声，还魂铃随之而来，她不能和已死的楚莺歌纠缠，必须要先解决雪永夜。

还魂铃的威压瞬间铺满了整个小镇，怨灵在这样的威压下，变得焦躁，不安，又到处嘶鸣，攻击年锦书的心魔。

噬魂灵的标记在年锦书体内灼热地燃烧，可她却能用灵力压制，怨灵扑上来时，还魂铃的曲声，把他们割裂成了碎片。

雪素鸢站在二楼的阳台上，她从头到尾一直在围观年锦书和楚莺歌的搏斗。

雪素鸢说，“怨灵的核，在她的眉心！”chap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