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对面男人身上的清洌而纯净的气息,本来是想打算让他开始修炼,让他对这方面有所接触才慢慢告诉他。
只有他接触到了这种神乎其神的东西时,他才会相信她所言非虚。
“你先松开我。”
陆时臣没有动作,因为他怕一松开她,她就跑了。
以前他多少有察觉到木皎皎对着他有某些目的,他要钱有钱,要颜有颜,突然有一天她什么都不要了,只为了离开。
她对他不是没有感情,为什么会断舍掉一切离开,其中必定有原因。
有就有吧,他无所谓,反正人与人之间的交往,难免会夹杂着各种各样的目的,只有他们对另一半坦诚,她对他的任何目的都可原谅。
人的**变幻太多,以前他只想她留下,现在他又想了解她的一切。
最近她的目的性太强,这样的她,让他很不安,让她想起六年前她有一段时间也是这样不知节制,等他回来的时候,她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在的她很迷人,也让他很不安,只要她说,只要不是离开他,什么都可以,说出来让他心里有个底,让他别再失去她。
“这样也可以说。”
木皎皎抿了抿唇,心中无声叹息,也彻底放弃挣扎,不过她说得很婉转,不想他有太多的排斥情绪:“我之前说过,你才是我的良药,不是骗你。”
“嗯?”陆时臣眼中闪过疑惑,良药?他?
他心中的迷茫更甚,伸手放到她额头上探,看她是不是发烧,说胡话。
木皎皎拨下他的手,站直身体,双手攀附上他的肩膀,踮起脚尖将红唇送上去,有时候用事实说话,会比口头的言语来得有用得多。
陆时臣下意识地仰头躲闪。
“别抗拒,别拒绝,明天你就会知道答案。”
陆时臣听出他的用意,眸色一暗,内心挣扎剧烈,看到她眼中认真的神色,他内心的负隅顽抗有点可笑。
即是她所求,那便如她所愿。
他弯下腰,手穿过她的腰背,强势地将人横抱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向他们的大床上走去。
长夜漫漫,莺啼不止,房间的声音婉转悠扬,如同淳淳清泉,流淌在两人心中,伴随晨曦昏升起,房中旋律静息。
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悠悠转醒。
木皎皎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体内磅礴的灵气流窜,这两天一直空虚的丹田终于都充盈起来,她抬起手,把玩着手上的一丝灵气,嘴角挂笑。
突然一道炙热的眼神将她思绪拉回来,她侧过头,蓦地对上一双暗沉探究的眼睛。
木皎皎嘴角笑意未收,翻身而上,把小脑袋贴在他的胸膛,阵阵的热源让她感到心安。
“皎皎……”陆时臣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质感,他的手落在他的头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视线落在上方的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