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们议论纷纷。
这时,戒律堂堂主,猛地一拍惊堂木,喊道:“带犯罪嫌疑人陈华、帝女上堂!”
和地球一样,在没有定罪之前,只是犯罪嫌疑人,并非犯人。
很快,带着手铐脚铐,穿着囚服,身上满是血迹,有很多鞭子抽打过痕迹的陈华和帝女,被带进堂内。
“天呐!陈师叔和帝女,怎么被打的这么惨啊?”
“他俩不是还没被定罪吗?怎么对他俩动刑了?”
“还用说,一定是执法堂首席大弟子马明山所为呗,他和陈师叔不和,在战场上,又惨白在八组手上,肯定心有不爽,陈师叔和帝女落入执法堂手里,他能不趁机报复吗?”
弟子们都认为是马明山干的。
“肃静!”
戒律堂长老喊了一声。
弟子们的议论声,立即停了下来。
“六长老,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执法堂,什么时候有资格对嫌疑人动刑了?”八长老见陈华身上都是伤,顿时怒问执法堂长老。
执法堂长老淡淡的道:“昨晚他俩想越狱,打伤我执法堂牢房不少弟子,最终被我执法堂执事,带领执法堂首席大弟子等人擒获,为了教训他俩,防止他俩再越狱,就对他俩小动了一下鞭刑。”
八长老顿时语塞。
陈华看向六长老,冷笑道:“六长老,你可真牛,撒谎都不带脸红的,怪不得你能教出马明山这种毫无道德,毫无底线,毫无品行可言的垃圾出来!”
“放肆!”六长老拍桌怒道:“我徒弟要是垃圾,你当着那么多弟子的面,把帝女给办了,你又算什么?禽兽还是畜生?”
陈华道:“此乃人之常情,你父母要是不办事,能生出你来吗六长老?难道你父母也是禽兽?是畜生?”
“竖子!你找死!!!”
六长老肺都炸了,冲过去想掐死陈华,被八长老抬手拦住,八长老冷声道:“我徒儿没说错,此乃人之常情,你却把常情说成是禽兽和畜生的行为,那不等同在骂你父母吗?”
“你”六长老脸都黑了。
这时,马明山站了出来,替六长老解围道:“八长老,难不成你认为,陈师叔办帝女没有错?你要无视教廷律法?”
八长老怒道:“你是沙比吗?本长老说过陈华办帝女没错了?本长老只说那不是畜生和禽兽的行为,是正常的行为,你父母生你,不怎么办吗?”
“错归错,人之常情归人之常情,你连这都分不懂,却能当上执法堂首席大弟子,本长老严重怀疑,不是你师父眼光有问题,就是你走后门贿赂你师父!”
马明山:“”
六长老:“”
这师徒两的嘴,怎么这么毒啊!
“好了好了。”这时话事人开口道:“陈华和帝女,是否越狱被打,这是小事,他俩是否是被下药才发生的关系,这是大事,先把大事搞定先,如果两人确实被下药,在无罪的情况下,就有必要查查他俩是否越狱被打,如果他俩在没有被下药的情况下发生关系,那就是死刑,那么是不是越狱被打也就不重要了。”
“所以,先审大事,小事先不要管了。”
“五长老,开审吧。”
“是,话事人。”戒律堂长老说着,猛地一拍惊堂木,问道:“你俩为什么在大帐内发生关系,如实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