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这拎不清的混账东西,给我绑了!”他别无他法,只能来硬的。
阿旺眼见魏琳真的动怒,心里怕极了。但叶子嘱咐,千万不可让魏琳知道,否则她的一切,都是白费。因此,阿旺被捆住手脚、摁在地上,魏琳用藤鞭子抽的见了血,他还是咬牙不松口,只放声哀求老夫人,快来救救他。
魏老夫人抱起被叫喊声惊醒过来的魏无恙,一边哄孩子说不要怕,一边竖着耳朵听前院里的一阵乱七八糟,本来是照例躲着不管的,但是听到阿旺哀求不住,只好走出来,喊着住手。
魏琳,也是没了办法才打人,这会儿有个台阶下,便扔了鞭子、叉着腰,呼哧呼哧地大叫。
“妈,这厮肯定知道叶子去了哪里!”
“你住嘴吧!叶子如果没要紧事,怎么会丢下孩子自己跑了?”
母子二人都想到一起了,魏琳看向一老一少,突然扭过身,哭了。
魏老夫人听到阿旺禀报,都督府一个红衣女子来过了,而两天之后便看到魏琳抱着被母亲丢下的魏无恙回家,她就知道了。不哭闹的孙子,机灵地上下左右找寻的眼神,她知道还不会说话的孩子,在找妈妈,她背地里老泪纵横。——她知道叶子肯定是去了都督府领罪,至今生死未卜。
几天后,众人、包括府上几个管事的,冷静下来,都推测那个都督府来的红衣女子,可能就是左之瑛,只出门喝酒的魏琳,不知道。魏老夫人当天就命令不让说,因为都知道,关系重大,弄不好魏府就完了。
“你一个堂堂将军,为了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把自己的亲随达成这样,这要是传扬出去,这东滨城上下,如何有人服你!你,你……”魏老夫人为了绝了儿子的念头,发狠地胡诌起来,说到这里,自己都被自己的话气的,噎住了。
地上的阿旺,看着老人眼中的泪水,也埋头痛哭起来。他是哭叶子夫人太可怜了,而魏琳则以为他是在惺惺作态地哭自己。
看着贴身的阿旺、自己的老母亲、围观的一群下人们,魏琳感觉自己被巨大的谜团包裹着、压迫着,彻底失了方向。
他坚信有人知道叶子的去向,但是为什么都不说啊!
魏琳这次醉的,路都走不了,深夜被人雇了车,送回魏府。
他躺在东厢房的床上,天麻麻亮的时候头疼得不行,就醒了,便自己起来找水喝,却听到廊下的小花猫,悉悉索索。魏琳用隔夜茶漱着口,品着嘴巴里的茶叶苦,缓缓坐在门槛上,看着小花猫在玩一个杏核。
突然,他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