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谢哥,我会告诉他们!”
阎解娣面色喜悦,表情显得很激动,小手攥着鸭蛋,就像得了宝贝一样。
李寒衣提醒了一句,“拿回去,别让你爸看到,不然就没有了!”
“啊,为什么?”
“你以后就知道了。”
李寒衣不愿多说,当着人家女儿的面,说家长坏话,这不合适。
回到家,他往牛肉上面抹上酱料,放在盆子中腌着,然后着手做饭。
前院,阎解娣拿着“鸡蛋”,开心的回家。
阎埠贵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鸡蛋,瞪大眼睛问道:“解娣,哪来的鸡蛋?”
“不对,这好像不是鸡蛋,鸡蛋没这么大,应该是鸭蛋!”
“爸,寒衣哥给的,嘻嘻。”
“拿我看看。”
阎埠贵说着,拿过女儿手中的鸭蛋,仔细看了看,的确比鸡蛋大了很多。
赚大发了啊。
做成蛋花汤,可以吃两顿了。
见他拿着鸭蛋回屋,阎解娣不高兴的喊道:“爸,那是我的!”
“你的不就是我的吗?爸给你收起来。”
阎解娣脸都绿了,她现在终于知道,李寒衣那话什么意思。
可惜晚了,多么疼痛的领悟!
晚饭过后,李寒衣将腌好的牛肉,切成条挂在灶台上,然后烧洗澡水。
烧水的功夫,另外两位管院大爷来了。
李寒衣真是见识到了,这群人脸皮有多厚,自己升职当厂长,竟然要吃席面,还是五块钱一桌的。
想吃席面想疯了,李寒衣直接将二人赶了出去。
阎埠贵站在门外,苦笑一声,“老刘,走喽,以后别想了,李寒衣结婚不摆酒席,当了副厂长这么大的一个干部,也不请大家吃顿饭,见过抠的,没见过抠的!”
“老阎,我看此事不要提了,他毕竟是院子里很多人的领导,要是给我们穿小鞋,那就没地方哭了。”
“哎......”
阎埠贵摇头叹息,低着头往家里走去。
真是难缠的家伙,买了那么多肉,也不请大家吃一顿。
他们家阎解成办婚宴,都没那么多鸡蛋,而且用的肉也少。
李家这日子过的,就跟办酒席似的。
“阎老抠,你嘴里嘀咕啥?”
贾张氏站在路中间,挡住了他的去路。
就像树桩一样,突然出现,两人差点就撞上了。
阎埠贵撇了眼肥胖的婆娘,吓得一哆嗦,就在这个时候,贾张氏再次问道:“你嘀咕啥?哪吃酒席啦?”
“哟,贾张氏,你耳朵倒是挺灵的,怎么李寒衣当副厂长,你不知道?”
“知道个锤子,秦淮茹都不和我说厂里的事情,我懂了,当大官要请大家吃饭,对不对!”
“呵呵,没了,人家不愿意,行了,别挡道。”
阎埠贵绕开走了,贾张氏站在院子中胡咧咧。
“小绝户,都当大官了,舍不得摆席面,那些财产留着给别人啊!”
住户们也都听说了,李寒衣当上副厂的事,全都不敢相信。
傻柱不是说科长吗?
怎么到头来,李寒衣成了副厂长!
谁能想到一个外来户,日子过得比大家都好,而且还是大院唯一的干部,在轧钢厂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