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衣在给鸟喂食,看到人群中的公安愣了一下,昨天的事情,他也听说了,暗笑刘海忠活该,他大概猜到是谁干的,只是不太确定。
见公安同志朝自己这边走来,李寒衣面色平静,笑着问“同志,你们是怀疑我干的吗?”
“嗯,请配合我们办案,你昨晚去哪了!”
“我岳父家,他们一家人都可以作证,哦,就是般若寺胡同那边。”
他神色淡然,公安问不出什么,记下地址后去了刘海忠家。
李寒衣好奇,也跟了过去。
只见二大爷肿着一只眼睛,靠在沙发上坐着,他捂着老腰站起来。
“同志,人找着了吗?”
“没有,我们怀疑是你儿子,他们人呢?”
公安脸色古怪。
屋内只有刘海忠和二大妈,刘光天和刘光福不知道跑哪去了。
刘海忠眉心狂跳,想起两个儿子往花生米放泻药,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意识到真有可能是自家人做的,他着急了。
两个儿子工作还没有着落,要是戴上银手镯,进去吃几天牢饭,以后还怎么找工作和媳妇。
他想和派出所的人说,不准备追究责任,但这么做,等于承认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干的。
公安又问了一些问题,基本断定是刘光天兄弟犯案。
他们也派人去冉秋叶家询问,李寒衣昨晚确实在那边,上午才走的,邻居也可以作证。
后来找到刘光天兄弟,经过审问,两人承认是他们打的刘海忠。
作案原因竟是为了报复,前几天刘光福脑袋开瓢,新仇旧恨一起爆发,两人趁阎家办酒席,将人给打了。
本来以为昨晚人多,不会查到他们,结果还是没躲过一劫。
刘海忠去派出所求情,不追究责任。
这个年代极为看重名声,档案里有记录,工作不好找,而且如果被拘留,传出去也不好听。
老子打儿子,儿子报复老子,这事情本来就挺扯的,派出所教育了父子三人,也就放人了,一时间,刘家成了四合院笑话。
李寒衣看得咂舌,父慈子孝感人,不得不说刘光天兄弟是真能忍,刘光福被开瓢,都过去几天才下手,而且选时机挺好的,就是运气不太好。
他在看书打发时间的时候,阎埠贵两口子上门,果盘已经放到耳房改装的书房内,李寒衣也就让他们进门。
“哎呀,李寒衣,你这装修讲究,难怪冉老师说你文艺。”
“三大爷,你们有话就直说!”
李寒衣好感欠佳,连一杯热水都没有招待他们。
两个都是算盘精,谁知道会算计什么,肯定不会有事冲他来。
“我和三大爷琢磨着,帮忙给你办酒席。”三大妈笑呵呵说道。
“是啊,我跟你说,昨天解成结婚,我家可是做了三个菜,还有鸡蛋面条。我们有经验,可以给你张罗张罗。”
阎埠贵说着表情兴奋,仿佛在回忆着那场面,说到最后,他眼中透露着精明。
李寒衣知道他们打的什么算盘了,就是想占自己便宜,吃顿好的。
昨天去冉秋叶家,喝了点酒,晚上又是一番鏖战。
从头到尾,他都没想过要去吃酒席,阎埠贵怕是对他的礼金念念不忘。
让他们张罗,不被坑才怪,自己岂会上他们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