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想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吞,但贾张氏就是个混球,跟傻柱一样混不吝。
喊着要到工会告状。
这可把傻柱二人吓得不轻,赶忙相劝,才稳住老虔婆。
三人情绪刚稳定下来,郭大撇子带着厂长秘书,来到车间。
带来了一个,让傻柱和贾张氏崩溃的消息。
两只鸡,李寒衣要五块钱的赔偿,少一份都不行。
贾张氏气得跳起来,开口骂道:“小绝户,他怎么不去死,我孙子都被关起来了,他还要赔偿,老娘没钱!”
厂长秘书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旁边郭大撇子见状,连忙解释道:“邱秘书,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咱们还是把钱要了,好交给李副厂长。”
邱明点了点头,语气严厉的说道:“这是公安同意的赔偿金额,李副厂长那两只鸡,足有七八斤,大公鸡要比一般的大很多,可能不值五块,但李副厂长要了,那就有他的道理,你们不给也行,从工资里扣。”
傻柱不愿意掏钱,事实上也没多少钱,已经被棒梗和贾张氏吃穷了。
他毫不犹豫的同意扣贾张氏工资,邱秘书也没多问,点头走了。
“我的钱啊,还有乖孙......”
贾张氏一屁股瘫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然而没有一个人,愿意去安抚。
可见她在车间的人脉有多差。
李寒衣下班,回到四合院,三大妈看到他就问,轧钢厂的处理结果。
他也没有隐瞒,笑呵呵的说道:“还能怎么处理,毒死了我的鸡,棒梗进少管所,她奶奶赔五块钱呗。”
三大妈伸出五根短粗的手指,难以置信的说道:“五块钱,不是,一只鸡一块钱,你要五块!”
李寒衣懒得多说,脚下没有停留,在三大妈羡慕嫉妒的目光中,往家里走去。
如果他没有发现耗子药,全家都要遭殃,可别忘了还有未出生的孩子。
五块钱实在便宜贾张氏和傻柱,但厂里出面,自己不能要太多。
棒梗被送去劳教的事情,邻居们都已经知道了。
李寒衣是真的狠,谁要忍到他,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这是住户们得出的结论,虽不愿接受,但事实就是如此,棒梗就是最好的证明。
老虎屁股摸不得,李寒衣的地位,在邻居心中,无人能比。
是不好惹的存在。
自从聋老太踩缝纫机,李寒衣收拾起禽兽们,丝毫不手软。
棒梗劳教五年,等出来都已经快十六岁,基本上到了可以娶媳妇的年龄。
那时出来,要是被姑娘知道,他做坐过牢还得了,估计媳妇都娶不上。
如此一来,贾家岂不是要绝户。
贾张氏天天骂别人绝户,恐怕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诅咒会应到她头上。
整天和傻柱吵架,日子肯定过不好,都快五十的人了,还在轧钢厂当最底层的工人。
身心遭受重大打击,恐怕也活不长久。
至于傻柱,被贾张氏吸血,想要日子过得去,唯有跟老虔婆离婚。
贾家就是一个无底洞,谁碰谁死。
下班了,住户们不是吃饭,就是忙着做饭。
只有傻柱家冷锅冷灶,两口子叽里呱啦吵架,就因为今天傻柱不愿出五块钱,贾张氏不依不饶。
回到家了,还闹个不停。
两人吵着吵着,打了起来。
众人听到动静,跑到屋外看热闹,没有人进去制止。
过了一会儿,三大爷匆匆赶来,将两人拉开了。
这还没完,傻柱手揣兜里,想出门透气,贾张氏追了出来,在后面推他。
只见傻柱没站稳,直接摔了个狗啃泥,他爬起来,两人又接着继续吵。
先扯柴米油盐,最后到了人身攻击。
二人互相看不上对方。
傻柱觉得贾张氏又老又丑,好吃懒做。
而他媳妇也不示弱,说他又傻又丑。
两人狗咬狗,直接把众人给逗了。
闹了半天,傻柱忍无可忍要离婚。
贾张氏撅着嘴,“呸”了一声说道:“离就离,谁怕谁!”
“好,要是谁不离婚,谁就是猪!”
一场闹剧总算告了个段落,但贾张氏依旧赖在傻柱家里,因为贾家一穷二白,根本就没有吃的。
这段婚姻,没有维持多久,就宣告破裂,傻柱从青壮小伙,变成了离异青年。
没结过婚的时候,都找不到媳妇,现在想再找黄花大姑娘,属实有点难。
类似何大清那种,直接找寡妇,还差不多。
贾张氏其实也是寡妇,老贾刚建国就死了。
秦淮茹是货真价实的寡妇,傻柱求而不得,口水都馋出来。
所以说,四合院老何家,爱好寡妇,是有遗传的。
也就是何雨水正常一点,没有喜欢离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