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和其他编撰,外出搜集文献,更多的是与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
从别的人手上发掘记事类的手札,通过一定的沟通,把手札弄到手,带回来。
通常这类手札或者书册,都是没有什么机密的游记和传记,通情达理的人很痛快的就给了。
不过也有的不肯给,这个时候就需要变通手段进行交涉了,少不得要亮出身份,凭借明光宫的地位来震慑对方。
这个时候万一自己修为太低,排面撑不起来,就起不到震慑的作用。交涉不成功也就罢了,再被打了,更是丢了明光的面子。
庄越就有些纠结,因为他的小循环,已经通了三十三路经脉,加把劲,就筑基了。
这可以说是新人里最快的进度,可他若是真第一个筑基,等于明摆着告诉大家,之前的入定试,他作假了。他隐瞒修为的目的,就很耐人寻味了。
他已经在鉴云殿主那里挂了号,到现在鉴云殿主没发作,就够让人提心吊胆,怎么能再引来更多的注目。
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筑基,至少不能是前三,不,前五!
很快就要到他们进明光一年的日子,最近明光上下,都在为遴选新一届弟子而忙碌。
裳云殿下了新任务,召集做新人衣的人手,每日十五云筹的报酬,让钟云衣跃跃欲试。只可惜,她的手速和质量不过关,被毫不留情的刷了下来。
董莞倒是非常的幸运,被食云殿的任务选上了,在新人刚到外门的时候,去帮忙做几天饭。她进步的非常快,现在已经可以上灶了。
钟云衣眼红又嫉妒,恨自己怎么没这么走运,可看看手指头上的窟窿眼,她又气馁,手艺不争气啊。
药云殿和鉴云殿也下发了相关的任务,一个准备入浴验身时的药浴,一个是出发到各地主持报名的事宜,还要保证把人带回来。
庄越这才知道,去年新人们入门的背后,内门有这么多事要做。他所在的上善若水,倒是与世无争,依旧是那么平静。
由于涉及到了门庭的绵延传承,搜罗新人少女是不适合来交流的其他仙门弟子来做的。
沈倾就很清闲,每天不出外出练剑,就是修炼看书。要么就是坐在书室的老位置,跟庄越一桌,各自安静的看书。
这天,是功法大课,自从所有人都引气入体后,嫡传师姐就不怎么来了,每次在课堂上盯着的只有助教。
按理来说,既然大家都能引气入体里,功法大课就该取消坐堂,让大家在自己的宿舍里修炼。
仙门中,上升渠道很明显,只有修为才能决定前程。所以,每个人都有修炼的动力,像董莞那样懒散的毕竟是少数。
功法大课继续存在的意义,并不是让助教盯着修炼,而是偶尔会有某位门中的前辈,会过来讲一讲道法。庄越觉得这就像是客座教授来给传授经验,上课完全是随机的。
他同年的这些女孩们,对前辈们讲述的修炼中的心得和感悟很重视,也怕错过了,每一次的大课都老老实实的到场。
可若是她们知道,书室中有大把的手札,小山一样多的注解,只不过要掏出不菲的进门费,会不会直接疯了。
庄越盘坐着,正心不在焉,前面讲台上,上来了一个人。他以为又是哪个嫡传师伯跑来传道解惑,结果竟然是有几个月没路面的嫡传师姐。
嫡传师姐静静的站了一会儿,等所有人从入定中结束,才轻轻的拍了下手,让所有人抬头。
“马上就是新人入门的日子了,你们也经历过,规矩都应该懂,不许去打搅新人们的生活,私下擅自接触,影响她们的心境!”
嫡传师姐说得时候神情很严厉,“若要让我发现谁敢违规,别怪我不留情面!知道了吗?”
底下坐着的弟子被吓住了,齐齐整整的回道,“是!”
嫡传师姐神色一缓,慢慢的点了点头,说:“经过这一年的学习,你们也都算是入了门,有几个运气好,得了眼缘,可以被收入门墙。下边我点到哪个,哪个就一会儿跟我走。”
话音未落,堂上就是一片哗然。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赶,过度又快进了点时间,先更后捉虫。
钟云衣:我觉得她俩搞百合,但是我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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