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轰——————
“呃啊啊!!”
“有,有,敌”
“呵呵呵呵呵”
砰——
大门被砰的一声猛然踹开,一位士兵神色慌张的闯入了进来。只见,床上血浓的煞气扑面而来,一刹那撞入了士兵的身体。
“何事如此慌忙!”隐藏于床帘下的身影慢慢起身厉声询问。
“回少爷,外面开战了,敌人不明,我是来带您撤到安全地带的。”士兵的双眸血红一片,目光呆滞表情木然的一字一板的回答着。
“知道了,待我收拾一下。”
“是。”
床上的身影,正要站起身,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一只血手轰来,士兵的血肉之躯被轰成肉渣。
“可恶!门口竟站这个杂兵!”门外只听砰砰几声,数道身影来到了门前。
“小少爷啊,可怜的你刚刚继承族长之位啊,乖乖出来吧!”
说话走进的女人煞气冲天,表情鬼魅可怕,一袭黑衣带着面罩看不清容貌,新鲜的血液染红了全身。
“我东龙应该没和别人结过恩怨,不知阁下是哪族哪派!”帘下的身影站起,充满沧桑的声音问的男人一愣。
“听说东龙是个小孩子掌家,可没想到发育这么好啊。声音沧桑,个子这么高”
女人眼中充满着疑惑,谨慎的盯着四周看去,担心中了计谋。
“露夕,少和小屁孩交流了。杀了就是!”门外,男人的声音走进,右臂化为血手猛然向着帘下身影杀来。
强悍的杀气掀起了床帘,一位清秀的少年映现在男人的眼前。
“不是小孩!?”
“你是!?”少年望着杀来的男人脑内灵光一现,这个男人,不就是选拔赛上的弑命吗!
两人同时一惊,弑命连忙舍弃惊讶,血手毫不犹豫的轰来。
然而,眼前的少年却眉头一皱,右手一招抓住了血手,双眼一缩,身上一大股浓厚的血气倾泻而出将一男一女两人轰出了房间。
“弑命,那家伙是”
“他竟然也会血魔族的灵术!”
两人搀扶着站起,少年方才的灵术让他们为之震惊,等到二人再次进入房间时,那少年早已不见了身影。
————传说,一位年轻的少年来到了异界经历了重重磨难,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然而突然一个人走来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随后,世界崩塌,少年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光。
最后,无法接受事实的少年,他,自杀了!!
“谁啊!有完没完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床上的少年被这可怕的故事惊醒,回想起自己的身份与来历更是进入了无限的可怕想象当中吵。
此时距离与魔族的大战已经过了四天。刘小铭又一次回到了医院躺在熟悉病床上。
被惊醒的他想要尝试坐起,却忘记了在大战上又一次被自己玩没的右臂。
“我来帮你吧”
再不过熟悉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望着身边的搭档,回想起两人在战场上做过的事情,少年的脸不禁泛起了红晕。
刘小铭内心吐槽着自己,望着女孩的脸似乎想要表达着什么,然而嘴巴刚开口便被一声让人胆寒的轻咳打断。
“曦,曦姐姐早上好啊”刘小铭吓得转过头,打着招呼。
“哼,都中午十二点了,笨蛋小子。你啊,刚好了没多久又睡回了医院呢。”
“我也不想啊姐,战争打赢了吗!可惜啊,我当时没有看到最后领略姐姐的风采啊。”拍马屁已经被他练就成了被动技能。
“少来了。不过,这一次的战斗你功不可没,姐姐作为见证人已经让你的功劳与事迹已经宣传到了整个星灵国咯。感谢姐姐我吧,现在你可是这次讨伐魔族的大英雄呢。”
“哇!!真的吗!什么反响,快说给我听听,嘿嘿嘿,我以后也是有百万迷弟迷妹的人了!!”
“哼,还不快给姐姐个拥抱,感谢一下。”冰灵曦掐着腰一脸小骄傲,等待着弟弟的热情感谢。
“是”
然而,正当刘小铭做出动作,自己的身体却突然向后倒去随后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当中。
“凌音?”冰灵曦一脸惊讶
“姐姐,他刚刚恢复不适宜做运动呢。”夏凌音将他的搭档拥进怀中,面带微笑眼神却充满着敌视。
“你啊,算了。”冰灵曦无可奈何。
见到姐姐放弃,女孩低下头温柔的抚摸着搭档的头发,来到他的耳边轻声细语
“恢复的怎么样”
“嗯,已经没事了”
感受女孩怀中的温暖,享受着她的触碰,贪婪的留在怀中不愿离去。
就在二人当众发狗粮的时刻,刘小铭眼神蓦然睁大,他在空气中感受了一股陌生的气味。而且,是个雄性敌人!!
“喂,那边哪位大哥,你谁啊?”刘小铭离开了怀抱,警惕的问向椅子上一身土黄色衣服的男人,
看起来就像冒险家一样。
“啊,在下是来自东龙的冒险家苏卫。前几天刚好来星灵购买些物品,恰好遇见了星灵大军凯旋而归,听闻了阁下的名声,就想来见上一面。冒犯了。”
这位名叫苏卫的男人言谈举止还错,给刘小铭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不过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喂!你就是刚才说鬼故事的那个人吧!!”刘小铭突然想起自己是因为何事而被惊醒的。
“嘿嘿,那个啊,那个是我咱冒险途中听来的小故事,我看大家都挺无聊的就将来听听的。”
“不好了!!凌音姐!冰院长!!”
就在这时,诗羽闯进了病房脸色焦急,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怎么了?!”
“诶?前辈,你醒了啊。啊,是小龙辉,他受了伤连夜跑了回来,他说,东龙受到了袭击。”
“什么!?”
“东龙受袭!?”
众人一脸震惊,东龙好歹也是星灵的藩属国,向他袭击表明了是想和星灵开战。到底是什么势力敢做出如此大事。
“龙辉怎么样了!”刘小铭翻身下床。
“受了轻伤,在楼下医治。”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