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人里不包括王松。

从思灵离开学校去做飞行员开始，王松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习他是一点都不学了，上课睡睡觉，下课打打游戏，有事没事出去和职高的校霸打打架。

第四次模拟考试，他连答题卡都没涂。年级前几名，变成了倒数第几。

各科老师轮番找他谈话，可都毫无作用，他像是铁了心，放弃了学业。

林鸢把王松的情况一直都有通知司灵。可司灵每周五天是封闭训练，接触不到手机。

等到五号这天，她收到这些消息的时候连假都没请，连夜打车回了A城。

到育泽的时候。刚好赶上快下晚自习。

她几乎是跑着到了教学楼出口的位置，斜靠着墙。

她身上还穿着迷彩服，头上原本的彩色耳染也没了踪影，一头黑色短发，又拽又飒。

还差几分钟打下课铃，王松就出来了。

他染了白黄色头发，和她之前耳染的颜色一样。腰上系着校服，正低头拿着火机点药。

烟刚点好，一抬头就看见了林鸢。

他有一瞬间的怔愣，而后有些轻慢的长声怪调地讽刺：“呦，这不是我们女飞行员宋思灵同志吗！”

真正看见王松这一副颓样，思灵就气不打一处来。

上去就踹了王松一脚。

“操，还特么有六分钟才下课呢，滚回去上自习。”

王松愣了下，转头看她，眼眶微红，眸子里一片湿润。

“奥。”在思灵面前，这人只需要一脚，就瞬间被打会原型，怂得不能再怂。

“你不走了？”王松试探着问。

“嗯。”思灵不耐烦的嗯了一声。

“真的？”

看王松还没动，思灵这暴脾气：“快点！寻思啥呢，赶紧滴，学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