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纯不再废话,他麻利的打开药箱。
从药箱里面的第二层,拿出一个灰色的布包。
刘纯拉开布包,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一排排的银针。
刘纯拿出一根银针,只见他手中的那根银针至少有半尺长。
看到那根银针的针头差不多有一厘粗细,比用来缝棉被的大针还粗。
床上的冒牌货被吓得面无人色,冒牌货心想:“你这么粗的针就算不扎穴位,一针下去还不给人送走半条命啊?”
冒牌货开始剧烈挣扎,可惜他的手脚被铁链绑的死死的。
刘璟指着他,对朱樉说道:“他好像害怕极了,不如现在给他松绑,说不定他就招了?”
朱樉呵呵一笑:“他这哪是害怕?分明是高兴的不能自已,小刘啊,你见识的太少了。这世上一样米养百种人,有的人就喜欢这种调调。”
刘璟听的一头雾水,这个世上还有人喜欢被严刑拷打的?这不是皮子犯贱吗?
刘纯拿着银针,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为了家乡的孩子能有书读,还请阁下忍耐一下。”
床上的冒牌货被绑的赤条条,刘纯拿起银针对着他的气海穴一针扎了下去。
刘纯的手法又快又准,起手还有一股子肉眼可见的狠辣。
他没有片刻停歇,又拿起一枚粗壮的银针扎向了冒牌货头顶上的百会穴。
刘纯刚一松手,放下手上的银针。
只见冒牌货的整个人跟触电一样开始剧烈的颤抖,随着身子不停摇晃,冒牌货的四肢绑着的铁链跟着哗啦啦的作响。
绑在床上的冒牌货,他的四肢弯曲,他的后背就跟一只大虾一样在床上拱起来了形成了一道拱门的形状。
冒牌货全身上下的皮肤肉眼可见的发红,最后变成了一只煮熟大虾。红彤彤的看起来格外诱人。
刘纯掐着时间,取下了冒牌货身上的银针。
银针一取,冒牌货就跟一滩烂泥一样,直接瘫软在了床上。
他脸上的口鼻歪斜,嘴里还在不断往外吐着白沫。
趁着刘太医正在收拾银针的工夫,朱樉大步向前探了一下冒牌货的鼻息。
朱樉一脸满意的说:“不多不少,剩下半条命,刚刚好。”
朱樉难的好心情,冲着刘纯竖了一根大拇指。
“这个,就叫专业!”
刘纯腼腆一笑,他谦虚的回答:“无它,唯手熟尔。”
朱樉拍着刘太医的肩膀,对手下人教训道:“你们这些人的手法简单粗暴,跟人家刘太医比起来真是差到姥姥家。”
被顶头上司当众批评,赛哈智、刘勉、余瑱几人直觉得面上无光,不过刘太医刚才施针的手法看的他们一阵心惊肉跳。
几人当即答道:“卑职无能,连累大人一起受累,还请大人恕罪。”
“以后你们都跟着刘太医好好看,好好学学知道了吗?”
“卑职等人谨遵大人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