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言下之意,前两日女郎随衙门捕快一同寻着小女?”
本无论云知府怎样袒护,王员外和堂子哥也有份自信能将云槿姝送进牢房,即便非收押只是扣留几日,亦可,但此刻事态之变完全超出他们图谋,一时,极怒之眸皆落王管家身上。
此女何意?
前头云槿姝言及冯老板能为她作证,王员外已变一分面色,花灯早就被盗了?还乃掳走他女儿飞贼所盗?
本来,即便云槿姝制作的花灯已悬挂情缘阁,即便花灯娘子霞帔随水流去,他们也都能赖到云槿姝身上,花灯挂在情缘阁,又非锁起来,想要取走有何不可,再或者重新制作出一个新的一模一样的花灯有何不可,霞帔流走,也可以捡回来。
可花灯早已被盗,又有云槿姝为自己那一番接着一番有理有据的自证,他们已是极难以赖到其身上去。
此时云槿姝再一番铿锵,她还随着衙役一起找寻王小娘子,王员外更神情难控之,明明乃心思极具深沉之人,也难掩其这刹面部间变化。
王家人和严捕头他们遭遇狼群环伺王员外早已晓,不料云槿姝竟在其中。
堂子哥更变之面色,阴戾厉眸如有万千铁钩,铁钩覆盖寒冰,穿透云槿姝圆乎乎身儿,直钩至王管家身上。
为自家老爷小爷盯来,对于云槿姝“且问”王管家尚不曾惊骇回过神,此刻更觉手脚四肢趴了冰窖里,冻的王管家直瑟瑟发抖,更有阴冷钩子试图钩住他手脚,将他拽入阴冷阴间里,他如何奋力都难以躲开。
“传情缘阁冯老板上堂。”
云槿姝为自己自证清白,她有人证冯老板,物证情缘阁四楼那处窗棂上凹痕,还有杀手锏,王家自个下人,即便王家人睁着眼睛说瞎话,他们身上伤痕与严捕头那些受伤衙役可不会说瞎话,云知府当即着令传冯老板上堂,又命人去唤休养的严捕头前来衙门,再问询王管家。
云槿姝随同他们一道找寻王家小娘子,可确有其事,公堂之上胆敢弄虚作假,故意欺瞒,当杖刑伺候。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