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原型心理学创派人物,写的东西确实太真实、太有共鸣了,你、我、他/她/它,皆如是,不是吗?仿佛‘宿命论’穿了科学的白大褂,却照旧能够治病救人,那么它究竟是谬论还是科学本身呢?”他突然有感而发、莫名高深的那一通话,听的我有些哑然。
“但不得不承认,‘召唤’至少确实把我们几个套的死死的……”说完,他也沉默了。空气里一片沉寂。
我实在不喜欢这样严肃的气氛,于是插科打诨道“所以为了满足和回应这种召唤,诞生了圣人孔子,并且最早提出并实施了‘因材施教’?这道理说的通。”
“不,是诞生了亚当斯密的《国富论》,出现了社会分工和专业化以迎合生产力发展的需要和个人‘命运’的‘内心召唤’。乃至于今天,这种分工发展成千变万化数都数不清的不同的职业。”子新嘴犟道。
“只不过,投胎是门技术活,并不是所有的职业,每个人都拥有相同的机会可以争取的。不公,从每一个人出生伊始就产生了。一个人究竟是会对泥巴巴感兴趣、还是对机器人感兴趣,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其生长的环境,而这个往往就是‘命运召唤’的由来。不然,孟母何必三迁?”我想也没想就直接怼了他这一段话,继而连自己都沉默了。
“所以,我们来这里也是‘命运的召唤’?包括参加机器人大赛?包括我们其他的、乃至所有的选择?”
说到这里,就连一直盯着窗外一脸木然的逗逗,也突然回过头来看我。
子新接着我的话头和逻辑继续讲到,“我们所有的选择就像计算机,每一个大选择题或者复杂的问题都嵌套了无数‘是与否’的逻辑。黑与白的单调却能幻化出五彩的世界,就像《道德经》里说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那么究竟是什么样的‘程序’或者‘命运’决定了我们在经历无数个‘是与否’的逻辑之后,最终会站在这里?孔子‘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梓涵,你觉得你能够做到吗?”
“那么,也就是说,如果我们真的想要‘逆时转运’,就需要照着自己本身应该会做的选择去做相反的选择咯?”我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道。
“比如说,累了、平常一定会放弃的时候,选择继续坚持多学半小时;比如说,套着拖鞋睡衣就打算出门的时候,选择换上整齐得体的衣服再出门;再比如说,想不停吃肉的时候,选择及时停下来等等。”子新突然目不转睛的盯着逗逗,这样“残忍”的说道。
“所以,如果,我们希望在这里能有新生活、能为后来者造福,我想我们也许该再换一个角度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