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雄没有说话，他就算是再傻，再被陆凡玩弄于股掌之间，看到孟天尊的语气和神情，也反应过来了。

他闭上了嘴，目光冷峻地扫过全场。

冷漠，玩味，讥讽，怜悯，还有担忧，以及恐惧……

无数充满了复杂神色的目光，齐齐落在他身上。

“空音首席。”

他缓缓转过头，目光如刀子般落在了空音大师身上：

“不知在我不在的这十几分钟里，这里发生了什么？”

“可否告知？”

空音大师摇头，难以启齿。

“苏沁堂主？”

马天雄看向她：“您作为医门长老会执法堂堂主，向来以公平公正闻名，现在连你，对我也无话可说吗？”

马家跟苏家的关系，虽然不如鬼医门和苗家，但也绝对谈不上交恶，起码有些往来。

苏沁红唇动了动，但终究也是摇头，没有开口。

马家，究竟是马家！

华国第一大豪门！

手眼通天！

哪怕是在此等场景之下，所有人对马天雄这段时间犯下的事情，心知肚明，也没有人敢第一个站出来挑明，将马家得罪。